外人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只知道海市的市长政治能力强,长得也帅,网上常常有人说,看着这样的“老干部”,就算开会也能认真听上一整天。

可只要稍微懂一点政治,就知道四十岁的直辖市市长是多么厉害的存在,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能力问题。

这种厉害的人物原本不是孟焱能接触到的,毕竟他只是个理发师,而身为市长的张云庭常年都保持一个发型,宛如新闻联播的男主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一个样。

孟焱做梦都想给张云庭整理发型,他想将张云庭的头梳理整齐,再一点一点涂上发蜡,将张云庭的头发打理得油光发亮,再往他头上射满精液,将张云庭整个人都变成淫荡的模样。

他做过无数这样的梦,梦里张云庭开始总是西装革履面色严肃,仿佛是在召开记者会似的,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孟焱玩弄得淫荡不堪,张云庭精心梳理的发型变得乱糟糟,满身精液和爱欲留下的痕迹,英俊的脸庞呈现出一种迷乱的痴态。

然后孟焱就真的梦想成真,突然有一天拥有了改造他人梦境和意识的能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他人梦境的走向,也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催眠他人服从他的命令。

不过张云庭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哪怕孟焱做了周全的计划,一开始也遭到了激烈的抵抗,让张云庭变成如今的模样,花了他整整一年的时间。

现在,这道由张云庭潜意识幻化的走廊终于到了最深处,而一开始对孟焱不屑一顾的张市长,如今已然恭顺又淫荡地跪在他的脚边,他还什么都没做,对方的裤子就已经湿透了。

孟焱双腿交叠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令人敬仰的市长露出淫荡的体态,对方的脸上挂着痴迷到近乎虔诚的神情,诉说着对他的思念和依恋,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起来,脸颊开始泛红。

肯定是又高潮了。

张云庭现在已经到了只是叫一声主人就激动到高潮的地步,大概是因为预想到了后面的事情。

往常这时候孟焱都会先让张云庭舔自己的阴茎,或者是鞋子,如果不开心还会将人一脚踩在脚下……但无论哪种对待,都会让张云庭激动不已,哪怕是疼痛也会一脸迷乱地喷一屁股骚水。

“骚兔子,今天怎么没有梳头?”孟焱伸腿将张云庭的头勾起来,看着那跟现实中一样一成不变的老土发型十分不满,骚是骚的,但头发并不是他喜欢的油头。

这是不应该的,经过这一年潜移默化的调教和催眠,张云庭应该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性奴,凡事都以主人的意愿为主,不该顶着这仿佛新闻联播主播一样死板的发型见他。

“主人哈……想让主人、帮贱奴……求主人赏赐贱奴精液……固定头发……”

张云庭顺从地被鞋子挑起下巴,目光中满是渴求,他知道孟焱喜欢他梳油头,还知道孟焱最喜欢的就是亲手为他打上发蜡,将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然后再狠狠地羞辱他、践踏他的尊严与身体,将精液射满刚刚梳理得乌亮整齐的头发上。

果然,孟焱闻言漫不经心的表情收敛了几分,眸色幽深,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候张云庭手中出现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梳子和发蜡,而他本人则低眉顺眼地蹭了蹭孟焱的脚,舌尖舔过嘴唇不经意在孟焱的皮鞋上留下一道水痕。

孟焱将自己的脚收回,拿起梳子一言不发地为张云庭梳头,他的呼吸粗重,阴茎也硬得发疼,他不好过也不让张云庭好过,于是孟焱用力地踩住了张云庭的阴茎,在梳子穿过张云庭头皮的时候,用力蹂躏他的阴茎。

孟焱粗糙的鞋底踩着男人的裤裆不停碾压,疼痛与快感骤然让张云庭浑身肌肉紧绷,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顺着脖颈流入严谨板正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