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抗拒呢?戴上吧,戴上就能获得主人的疼爱……”
张云庭红着眼睛摇头,头顶的兔耳跟着摇摆,倒真像只发情的兔子了,他想抗拒,但是太舒服了……于是他还是拿起了那根尿道棒,他颤抖着将尿道棒往自己尿道里塞了一点,顿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真的……真的好舒服……
于是张云庭又用了一点力,将尿道棒往自己的阴茎深处塞,他跪得端正,无论快感多么强烈都没有改变他的姿势,只是他身上的汗水越发多了,没一会儿身上就满是水光,最后他一狠心,猛地将尿道棒插到了底。
明明是很疼的,张云庭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甚至咬着唇颤抖起来,阴茎也一抖一抖的,似乎就要高潮了却没有一滴液体流出,他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向那些玩具,满眼都是渴望。
戴上,戴上就能得到主人的疼爱了。
张云庭满脸潮红,喘着粗气又给自己选了两只乳夹,上面带着几颗小铃铛,一碰就叮铃铃发出响声,然后他又给自己选了一个金属项圈,链条被他咬在嘴里。
戴上了小玩具,张云庭这才看向另一旁的衣服,是很矜贵的西装三件套,马甲的腰收得很细,很好地凸出他丰满的奶子以及肥硕的屁股,他迫不及待地穿了上去。
这身衣服似乎是过于正经了,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有个小洞能让他的尾巴露出去,无论是奶子还是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让张云庭有些不习惯,还有些羞耻。
他一个性奴裹那么严实,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正经人呢。
穿好之后张云庭又跪下,他在地上那些场景照片中挑挑选选,不知道要选哪一个。
毕竟现实里,张云庭可是大名鼎鼎的海市市长啊,无论要选自己的办公室,还是应酬宴会,亦或是会见贵客的会见厅,都让他有种割裂的羞耻感。
白日里他在这些场所都是处于绝对主导地位的,到了夜里,这旖旎的梦境中,他一身性感的窄腰套装,还带着兔耳朵和尾巴,跪在地上等待他人的使用和羞辱。
这种反差让张云庭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甚至产生了想要退却的想法,但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张云庭选了让他最为羞耻的会见厅,座椅鲜花,话筒,国旗党徽,尊贵的客人,还有记者的摄像机……
张云庭知道他要面临的是什么,他今天还在这里会见了江国的州长,如果他推门进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传闻中年轻有为的海市市长,其实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罢了。
可他的心里不断有声音告诉他,只要进去他就能见到他的主人。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推开了那扇大门,一瞬间仿佛有刺眼的光芒从门缝中透出,张云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浑身颤抖,没有人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张云庭想着,他已经等不及了,他太想要一个主人了,哪怕身败名裂他也在所不惜。苺馹缒更T?嗨??駟⒌73?陆〇?
大门打开,光芒褪去,里面的场景却跟张云庭想的很不一样,里面只有两排庄重的沙发座椅,首位的沙发中间还摆着鲜花,两个话筒分别对着座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
里面安安静静,只有一个男人坐在首位,另一边就是白天江国的州长坐的位置。
“过来。”
那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张云庭立即兴奋得满脸通红,他立即挺直腰身又跪得端正些,快步朝着男人爬了过去,他腰塌得很低,让人一眼能看到他戴着兔尾的屁股,爬行的时候尾巴因为他不住地收缩而颤抖着。
直到看到那男人的脸,张云庭才恍然回想起来对方的身份孟焱,梦里一直调教他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从一个显耀的政客,变成了一个下贱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