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自己弄脏的,不舔干净吗?”说完顺势将听诊器另一头挂在了季珪耳朵上,手指提溜着沾染精液的听诊头给他看。

季珪虽然羞耻得不敢看人,还是闭着眼睛伸出了舌头,又因为耳朵里传来的自己舔舐听诊头的声音而颤栗,浑身都漫上了绯色,乖巧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