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春发还在医务室艹季珪,季珪只是红着眼睛说会被发现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任由张春发脱他的衣服,也任由张春发将他抱到桌子上,甚至十分自觉地自己抱住了双腿还掰开了肉穴。

哪怕后来他们都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了,季珪慌乱之际也没有让张春发停下,他只是呜咽着将头埋进张春发怀里,抱着张春发的腰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无措地问张春发:

“呜……要哈、要被发现了啊哈……怎么办呀、呜……张春发…你艹得、太深了……脑子要坏了……”

实际上季珪也知道的,早在他第一次来到季家他就知道了,季家所有人好像都将跟张春发做爱当作很正常的事情,哪怕说他淫荡,说他淫水流得太多之类的,也是用羡慕夸赞的口吻。

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公然做爱有什么不对,也没有会对他上班时间发骚有什么意见。

但季珪就是慌乱,那是来自潜意识的羞耻心作祟,亦或是他只是想要借机抱紧张春发,毕竟他慌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暗戳戳的摸张春发的肌肉,嘴里说着怎么办呀,脸却贴着张春发的胸肌蹭个不停。

张春发很想说,想摸就摸呗,他又不是那种吝啬的人,况且在做爱的时候对季珪这种举动对他无疑是明晃晃的夸赞,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对象痴迷自己身体,他只会更兴奋。哽茤恏雯綪連细??群⒋???七⒐??六?壹

可是很明显,那群人就是朝医务室来的,而他们很明显短时间结束不了,于是张春发让季珪坐在他腿上,胡乱给季珪套上那件沾着他精液的白大褂,就这样坐在办公桌前明晃晃地白日宣淫。

至于那件白大褂,与其说是给季珪的遮羞布,还不如说是增添情趣的小道具,没有这件衣服季珪或许还不会那么害羞,有了这件衣服之后季珪只觉得自己呼吸之间全是张春发精液的味道,提醒着此刻自己是如何糟糕的状况。

季珪只能掩耳盗铃地板着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他冷淡的眉眼间全是诱人的红晕,白大褂也没有穿好,露出半个奶子在外面晃来晃去,没等他整理好就有人推门进来。

“你们……哈、来干什么呢?”

季珪手忙脚乱地拿起一支笔低下头假装正在写什么,实际上肉穴早已紧紧缩起来,阴茎直接抽动几下开始射精,借着桌子的遮挡没人看到他淫乱的姿态,可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也足以让众人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在道具卡的影响下,他们早就对于张春发跟人做爱习以为常,甚至当做是很正经很伟大的事情来赞叹,然而季珪就是要慌乱地遮掩,无论多少次他在众人面前太露淫态他都还是羞耻得不得了,于是众人也只能假装没有发现他们正在做什么。

不过他们来找季珪是想要检查一下腹腔内的种子,季珪现在坐在张春发腿上起伏不定的状态似乎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尴尬地看看季珪,再看看一脸镇定将手伸到季珪衣服里揉奶子的张春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季珪忍不住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猛地仰起脖颈,一张潮红迷离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

“嗯唔、哼嗯……呜、不啊、停下呼哈……嗯啊、不行了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哈……”

季珪强装的冷淡面容逐渐崩坏,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可眼泪却吧嗒掉下来,唇齿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晕红的脸也露出了迷乱的神情,急促的呼吸像是要缺氧昏厥,终于嘴巴张大猛地呼吸起来,只是口水也一起流得到处都是。

高潮的时候身体本来就更敏感,张春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因为换了姿势艹得更深了,季珪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奶子更是半遮不掩地被揉捏挤压。

众人还在看着季珪,可他除了夹紧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