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惟熹更加难以忍受,他抱着话筒杆,却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不停沉浮的小船,随着张春发的动作翻滚沉沦,几乎要将话筒杆摇掉,可身体依旧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向前拱。

“嗯啊、希望大家能……嗯哈、能享受今天下午的表演……尽情地、嗯啊、尽情地去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郑惟熹被艹得不停颤抖,却还是尽量将自己的话说完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大脑想到什么,他就说什么,跟一开始的正经截然不同。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次不仅是后排的工人,就连学生和坐在中央的矜贵男人都一起高潮浪叫,整个农场全是淫靡的气氛,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腥臊,全是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

风一吹,那味道就飘了很远很远,不过农场里的味道却没有因为一点风而散去,在这样的腥臊气味中每个人都好像嗑药过头的瘾君子,疯狂地追逐着情欲和高潮。

郑惟熹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找回一点神志,他清了清嗓子,却只能发出各种不同声调的呻吟,在张春发疯狂的操弄之下艰难报幕:

“咿呀啊啊啊!哈呜、爽死了啊啊……接下来、哈哈…是……嗯啊、是由雪落山庄的、三只小鸡朗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