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不断在话筒架上磨蹭,仿佛乳沟也正在被激烈地操弄着,衣服随着动作不断勒紧又放松,屁股更是被大手用力揉捏拍打。

郑惟熹就像是衣服里进了许多小虫子,可他不能抓挠,于是就只好用力扭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瘙痒,试图将虫子弄出去,却越弄越痒,越扭越骚。

郑惟熹的肉穴因此剧烈的收缩着,不停地夹裹着张春发的阴茎,仿佛一个又不知疲倦的飞机杯,只知道浪叫着取悦男人的阴茎,他剧烈地喘息通过的话筒传遍整个农场,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不过,台下的观众并没有因为郑惟熹沉迷情欲而不满,气氛反而比刚刚更加热烈了,他们随着张春发艹郑惟熹的速度抽插着自己体内的假阴茎,疯狂自慰,大声地叫喊着,仿佛被艹的是他们一样。

“啊啊……管家也太骚了啊…我也、嗯啊……我也想要东家艹……”

“我就知道…嗯啊啊啊……管家大人是最哈、最骚的……”

“卧槽嗷嗷……哈呜、这才刚开始、管家的裤子就被撕坏了……我什么时候能、嗯啊、能骚成这样啊……”

相比于工人们放浪,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的学生和老师们都非常无措,他们大脑告诉他们,好像不太对劲,他们不该崇拜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艹得翻白眼流口水的男人,但,四周全是喝彩声。

最让人无措的是,他们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浑身燥热瘙痒,本能驱使着他们,让他们做出了跟工人们一样的动作,他们生涩地的抽插着肉穴里的假阴茎,发出一阵阵难耐地呻吟。綆陊?雯請蠊喺裙一澪??二?⑵?????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的大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种问题,奇怪又陌生的快感占据了他们大半的注意力,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现场淫乱的气氛,以及舞台上奇怪的台词吸引。

舞台上的郑惟熹已经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了,衬衫和马甲的口被他自己弄开,话筒的支架被夹在他双乳之间,因为他不停地摇晃磨蹭已经沾满了淫水,他的奶子被衬衫磨得红肿发张。

好在他还记的自己站在台上的职责,在摇晃屁股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张口,只是相比于一开始镇定自若地侃侃而谈,现在嘴巴里说出来的大多是些污言秽语。

张春发掐着郑惟熹的腰,游刃有余地在他肉穴里抽插,还分出了一点心神去看台下,他的视线略过那群学生,落在最中间的几个人身上,尤其是夏天叔叔。

夏天叔叔仿佛永远是克制的,尽管他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拿着假阴茎,但他抽插得十分缓慢,仿佛他的肠道是什么一碰就坏的存在,以至于那根小小的假阴茎一插进去,他就浑身剧烈地颤抖,咬着唇露出一副不堪忍受的崩坏表情。

这种感觉十分矛盾,不像是一个烂熟的老男人,更像是一个未经情事却骚上天的雏儿。

让人想艹。

另一边的镇长先生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同身后的工人一样浪叫着,粗大的假阴茎在他粉嫩嫩的肉穴里进出,抽插迸溅的淫水将他本就暴露的衣服弄得湿透。

镇长先生不像是生来就是如此淫乱一般,只是唇间还偶尔吐露一些诸如“为了人民”、“要无私奉献”、“请大家监督”等等的词句,唯有这些证实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张春发看着台下兴奋不已,身体轻飘飘的,爽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因此达到高潮。

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失控,他掐着郑惟熹的腰还不知足,又去摸郑惟熹的奶子,扯着奶头将郑惟熹艹得高潮迭起,阴茎在一次次快感中失去了控制。

张春发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斗牛一样,只知道有尽全力蛮干。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