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现在两人的姿势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羞耻,甚至显得有些无辜,和理所应当。
汉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答应也说不出拒绝,犹豫的他被蒋州拉起来,站在床边。
期间那东西一直塞在他穴里,因两人位置变换,不时戳到穴里已经被刚才那么一场操干,干得到处是敏感点的软肉。
汉子嘴里嘶嘶呼气,跟着蒋州的指示站好。“蒋,蒋同志,我,我收不住,声音了”。
“我有办法,你走”。
然后汉子就被身后揽住他腰的人,一次次顶着往前走。
汉子不时呼气,但因为害怕,他死死压住嘴间被顶出的声音。大手抓紧揽在腰间的手借力。
每一次里面被操熟了的敏感宫囊都会被后面的人撞得晃动。吓得他紧紧夹住体内的东西。
下一次就会被插得更厉害,无言逼迫他放松。但真的放松后,下一秒突然而来的深顶会让他重蹈覆辙反射性夹紧。
几次三番下来,后穴里都被粗硬的东西磨酸了。
终于,两人停在靠近阳台的一个墙角处。汉子感觉自己已经被操软了,还好他是个男人,还有把力气,否则一路走过来,恐怕没到终点就一定是直接躺着动不了了。
蒋州禁锢着开始下滑的汉子,从边上的架子上拿了一块新的毛巾抵到汉子嘴边。咬肿了的大嘴乖乖张开咬住。
汉子在蒋州的摆动下,变成了两手各撑一面墙角,右腿搭在和右手一面的墙上。
像只母狗撒尿一样的姿势让汉子害羞得眼底红了一层。
蒋州压上来,说了句,“这里隔音最好”,然后紧紧压在汉子后背上,握住汉子的因这个姿势格外大的屁股。
没有缓冲,开头就是激烈的抽插,一直放在小穴里的东西,快速而猛烈的狠顶小小的嫩宫囊。
那激烈的动作和快到难以置信的操干,让汉子恍惚中有种自己就是只母狗。
正在撒尿的时候,被一只简健壮的公狗东西忽然插进露出来的母狗缝里疯狂耸动的错觉。
这种灵魂深处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刺激到甚至抓下一层墙皮。毛巾快要被咬穿,
紧咬的牙齿间泄露出一些春意盎然的骚叫。真的像发春的母狗在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