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热”。蒋州冷淡的说出一句。
汉子沉溺在巨大刺激里,朦朦胧胧间听见一个冷清的声音问他,那声音让他想起,以前在牛棚里面见过的白月亮,冷冷清清的很淡很干净。
早就被操得发春的汉子,无意识的也跟着说自己好热。
水滴滴答答下雨似的从与阴茎连接的穴口落下,打湿那一片角落的地毯。臀部被撞得红肿,颤抖。这个姿势很深,次次都撞得里面的宫囊深深凹陷。
激烈耸动过后,性欲稍微缓解,蒋州咬着汉子满是汗的耳朵射进去,刚射完还硬着的东西搅拌几下,把精液和穴水搅拌均匀。停在里面不动了。
“你的里面好热”,他毫无羞耻的说出这句话。像是不过在赞叹你好美丽。
汉子满腹心思都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上,满足极了,大嘴含着好爽两字,跑出毛巾后却变成听不清的含含哼哼。
他迟钝的大脑已经被侵入身体深处,那根生殖器狠插进来的剧烈高潮,破坏殆尽。
推翻了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养成的刻板保守,导致里面淫荡得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黏厚骚春顷刻泄流,流出那破碎的古老传统。
如果是他神志清醒,这些话一辈子都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连想都想不到嘛?
是蒋州引诱他内里的春情一泻千里的嘛。
蒋州才是那个邪恶的占有者,享受者。汉子只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小母狗。他什么都不懂的。
此时的汉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在交配的母狗,他手牢牢抓在墙上。脚也是同样的没有落下。身子因为高潮的余韵迭起不断抽搐。这只母狗是被操得太过了。
蒋州把不时抽动的人一只手一只手的搬离墙面,人就倒进自己怀里,胸膛撞上软乎乎的汉子热乎乎的肌肉。蒋州默了默。
他忽然极缓慢的移动过去,停下来,低下头,藏在黑暗里的红色蛇信子,慢慢一点一点靠近。
在潮湿的耳垂下面打了个窝儿,轻轻滑上去,收回舌尖,咸腥的味道含住了舌尖。
他动作奇怪的,突然咬了一小口汉子的耳朵。
但汉子根本无法感受,他已经被蒋州操得整个人都麻了,错过了这重要的第一次。错过了蒋州为他展现真实面貌的第一次。
蒋州今夜是太兴奋了,以往心内再喧嚣都会控制自己的。他是太兴奋了。太想要了。但他兴奋什么呢?
夜还长,汉子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但那只是他认为嘛,做决定的可不是他。
被抱到卫生间去清洗,汉子十分信任的遵从蒋州的吩咐,面朝他张开大腿,任蒋州的手指插进他穴里。
汉子头靠在蒋州肩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体在晃动,而下面很热很烫。
他下意识抱紧靠着的人,朦朦胧胧之间被操也不知道。因为两场提心吊胆情事而太累太困的他半睡着被人好好干了一场。
以至于第二天, 汉子腰疼得直不起来,差点起不来床。但在蒋州家里十分拘谨的感受,让他咬咬牙,在蒋州起去晨练以后,还是慢慢起了床。
当天下午,蒋州带着汉子出去了一趟。回来一个本子变成了四个本子。两个结婚证,两个户口。户主那一栏改成了蒋州,下面配偶那一栏也变成了汉子。
蒋州把户口本还给蒋爷爷,他也不再需要了,因为他自己有了一个。
结婚之后,心态上有了转变,两人每天在一起生活,靠得更近。
汉子发现了蒋州许多以前他没有发现的小地方。大概这个红本子的安全感作用,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较以往那些僵硬的一边倒,压制性相处,更显亲密许多。
但是汉子好像从来学不会怎么拒绝蒋州。
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