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断了,汉子也软在蒋州身上,他的脸颊边点点硬生生疼出来的汗液,他觉得他随着绳子一起断了。
蒋州的手进入失去裤绳阻止而松垮垮的宽大裤子。
这裤子是大奶奶还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缝的,几大块从其他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拼在一起。
穿久了失去原本的布质面料感,纤维都完全冒出了毛,变得像磨砂一般凹凸不平的质地。
大概是没意料到这裤子竟然这么磨的厉害,就跟穿那装废垃圾的口袋差不多。蒋州的手微停。
汉子没有裤衩穿,再一想到今日汉子跟在后面是粗重的喘息,他心下已经明了,手下不禁轻了些,动作也慢了些。
沿着股缝往下走,一根指头插入两个肥肥黑臀蛋子中间,其余大张包住臀尖,探到褶皱重重的后臀心,往里就进入了一处湿热的水液地带。
汉子没想到才几下功夫就变成这种局面,心已不在那余韵悠长的腹间疼痛上。
他尴尬害羞的夹紧自己的腿,差点拧成麻花,把蒋州的那只手单单夹在自己腿间。
指头却过于灵活,往里蹿了几下,深入水液湿软的穴里,力道肉眼可见的放轻了不少。
指尖轻轻蹭了一把,那后穴一方湿黏黏的液体。即使动作十分轻柔,但汉子被碰到时还是微弱的一抖。
在黑暗中,汉子看不清的地方,蒋州两根指头在眼前。搓了搓黏糊糊的液体。夜里视线再好,这黑漆漆的条件下,蒋州也只看了个大概。
靠近鼻头闻了下,果然一股子尿膻味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那液体就干在了他的指头上,一层薄薄的紧缚感黏在蒋州的指头上。
要是来点光线,这分钟汉子抬头便可看见蒋州的所有动作。
也可以看见,打破他常见到的蒋州冷淡表情之外的一幕。
朦胧黑暗笼罩里,蒋州轻皱眉头。一下轻皱却是万般难得。
可惜他没有抬头,没有看见。
汉子正疑惑蒋州的几番动作是要干什么,忽然由着一道里猝不及防的力,被翻了一个转,膝盖触到一处柔软的垫子上,臀部被轻拍两下,吓了他一跳。
除了大奶奶,还没有人拍过他的臀部。
面前的近在咫尺的黑暗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趴着”,一样的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鉴于方才他被勒肚子的后怕,汉子连忙遵循这句话中的指令,转过身,趴在床上,姿势认真,神情紧张。
转身间,露出半个肥臀蛋子的裤子就已经被脱下。
在这黑暗静谧中,他不敢回头,双手紧张抓着床单,扭曲的褶皱勾勒在指间,闭着眼,眼皮不时颤抖,有些害怕的问。
“蒋同志,你干啥么?”。
没有人回答他的紧张问题。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月光下看不清的模糊轮廓,没有人回答的问题,几乎让他误以为这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屋子其他地方忽然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这声音突兀,却也让汉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知道蒋州还在屋子里。
过了一会儿,他还要再问一句,脚踝就被捏住了。
冷不丁被人捏住脚踝,汉子心里的紧张到达极点,害怕的一僵,像要哭了似的,“蒋同志,你,你要干啥么,唔,俺有点怕,”。
乡下人穷,天黑了就睡,一般不浪费灯油,没有怕黑的,汉子也不怎么怕。他怕的是这样隐在黑暗里的蒋州。
蒋州没有什么起伏的嗓音围荡在黑暗里,“别动”,他拉着汉子的脚踝抬高,一手将卡在臀部下方的裤子褪到脚踝处。
汉子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