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些焦急,汉子往前走了几步,在这黑暗里瘆得慌,想要走到前面那有月光照射的地方。
那地在这光影黑暗里算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有些安全感的地方。走过去时,手臂忽然被一个凉悠悠的东西环住,他吓了一跳,刚要叫,身侧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张口。
“别动”。
憨实的汉子没注意那话语里的冷淡,只因那熟悉的声音,听话的立在原地。
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拉着他往一个方向走,他顺从那力道主动迈开腿。
不一会儿,腿边忽然碰到什么东西,拉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他弯下腰去摸了摸挡路是什么的东西,手碰到一个软软的布一样的东西,身旁一声,“嘎吱,”,手摸着的那个东西就跟着那声音往下陷。
汉子立刻明白,这是蒋州的那撑床,他刚才应该摸到了床单,而下陷的感觉则是蒋州坐在床上了。
他赶紧手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摸过去,却摸到一团软绵绵的两个圆形的东西。
他没收回手,感受着手下的触感,软绵绵的里面还有些硬。下意识捏着那圆形的东西揉了几下,疑惑那是什么。
其实除了蒋州还能是谁嘛,肯定是摸到蒋州身体哪个部分了。
但汉子笨啊,他没搞清楚就要继续摸,结果合该他倒霉,往圆团上面就摸到一根棍子一样的硬呼呼的东西。
他疑惑今天没看见蒋州带了棍子呀,捏了捏,结果那棍子越捏越大,吓了他一跳。
“蒋同志,你,你啥时候带的棍子啊,我咋没看见么,”。
语落,汉子不知死活的尝试着握着那棍子往外拔。
汉子的手刚使力气,要把那棍子拔起来,就听见一直沉默不语的蒋州发话了。
“你的穴好了没有?”,那声音有些低沉,好像压制着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汉子被这突然的一问都惊呆了,他没想到蒋州这样的文化人还能讲这种粗话。
在他认知里,总觉得蒋州这些知青,说话都是文绉绉的,很有礼貌,很文明的。
他还以为只有他们这些乡旮旯的人才会说这种脏话,甚至这些脏话是连他都不好意思讲出口的。
现在却听见蒋州这么个大知识分子说出这种粗话 ,他脑子都木了,有些不知所措,总认为应该是自己听错了的汉子顺从心底的疑惑问出声来。
“啊?……啥?……蒋同志………你说啥么?”
“穴好了没有,”。
蒋州已经不耐烦,语气更淡了,没有一丝感情,声音干板板的,他不喜欢重复说话。
汉子眼睛瞪的像铜铃,难以置信的反应不过来。显然大脑已经被自己耳朵惊得停止思考了,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那语气里的不耐。
蒋州的情绪波动是一点小小的微弱涟漪,闪一闪,就消透了。汉子那样的脑袋,是发觉不了的。
见汉子心中的惊讶都要直白的喷出张大的厚嘴 ,自以为藏的很好,借着黑暗的遮掩,充满疑惑的视线盯着蒋州所在方向。
那视线找不到焦点,盲目的在一块区域巡视,想要找到什么答案。
蒋州在汉子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是太多了,旁人无法相信的多。蒋同学是好话不说二遍的主。
蒋州对一件事感到不耐烦时,动作就显得格外的快速,这是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癖性。
不等汉子疑惑的视线移动到正确的点上。他长腿抬起,脚背抬住汉子的肥翘的臀部往自己这个方向一勾,捞着汉子成功到怀。
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汉子,臀部突然被一个实硬的东西拦住,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他紧紧闭上眼,与床板重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