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决声音完全嘶哑,掐碾起被吸到靡艳的乳尖,在指腹碾磨揉搓,轻拢慢捻,直把乳尖亵玩到靡红颤抖。

瓷白的胸膛,被大力抓揉出的指痕,如道道鞭痕,交错印在胸膛之上。

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被燥热的大掌,拢出两座小奶包。嫣红的乳尖,就俏立在淫痕遍布的奶包上簌簌抖动。

这幅淫乱至极的画面,深深刻入贺兰决眼中,吸入鼻尖的浓香,又刺激得他更为暴虐躁动。

在他二十五载的年岁里,小时候为活命而挣扎,少年时为挽救江山而征伐在外,后来登上帝位,却从没想过要娶后纳妃。苺馹綆新?說群氿依三9|捌三????

也从未接触过情事。

他深觉全天下,没有谁能和他共享天下。那些画本中的情爱故事,他听之只觉讽刺。

世间哪有什么情爱?

可当他一朝见到一眼钟情的祝乘风时,却是在他的婚礼之时。

如今驸马和泰安恩爱和睦,自己却只能用最卑鄙的手段,才能这般接近驸马。

而今日一过,他就要硬逼自己放开手去。

想到此处,一向肃整的帝王,手中揉捏亵玩着那漂亮的胸膛,如最粗俗的淫魔:“驸马这里难受,是不是堵奶了?朕是泰安的皇兄,如今泰安不在,朕就帮驸马通通奶,等奶孔吸通了,驸马就不难受了。”

大掌拢住抓揉起来的胸膛,薄唇含咬住颤抖的奶尖,先温柔安抚几瞬,再大力吸嘬,等亵玩到奶孔微张时,再用舌尖对准那细小的奶孔猛戳。

狂猛的力道,直把奶孔凌虐到发烫酸麻,微微颤抖张阖时,再用巨大的力道,猛烈吸嘬。

关爱驸马的帝王,为了缓解驸马的难受,以天子之身,亲身上阵,为驸马吸奶疏通奶孔。

这番感人事迹,要是被传扬出去,任谁都会称一声淫乱荒唐。

“唔……我要死了……哼啊……”可怜至极的呜咽响起,阵阵能溺死人的麻痒,如电流般激窜过祝乘风全身。

他四肢伸展躺于野兽身下,崩溃呜咽,无处发泄的电流,冲击着他的身躯,指尖,脚尖一片发麻,又渐渐泛上薄粉。

美瓷般的身躯,抖如银鱼,腰腹濒死般用力挺起一瞬,又被野兽下腹处的一根巨大铁棒,烫得腰肢颠颤,颓然落地。

懵怔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绝望之下,猛然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伸支于巨兽身躯一侧的长腿,用力踹出。

“嗬……”贺兰决反应极快,单手抬抱住了踢来的长腿,放开了备受蹂躏的奶尖。

“朕这是在帮驸马通奶,驸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怎么还要踢踹于朕?”

直起上身,把那踢来的长腿挽挂于自己臂弯,神情晦暗难测:“既然吸不出奶,那想来驸马不适的原因不在胸膛处,那朕就帮驸马再找找其他病因。”

因贺兰决直起上身的缘故,一直沉沉压在祝乘风腹部的龙根,才突突爆跳着显露出来。

帝王二十多公分的龙根,粗硕狰狞,顶端龟头大如鸡蛋,道道龙脉,蜿蜒盘于柱身。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紫到发黑的龙根,激烈暴跳,巨硕龙鞭,不等主人指挥,径自带着暴虐之意,“啪啪”拍打于驸马颤抖的身躯。

“……哼”已经拼尽全力的祝乘风,看着巨兽挥动着骇人的巨棒,抽打向自己,崩溃之下蓦然扬起修长脖颈,凄楚求救:“救……唔……”

“朕来救你,朕这就来救驸马。”

贺兰决单手撸动安抚着身下的巨物,看身下人可怜至极的样子,便俯下身亲吻安抚,燥热的薄唇,一路亲到有着漂亮人鱼线的腹部。

大力亲吻几下,便感觉驸马微凸起弧度的下腹处,似含有很多液体,不由暗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