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沉默,内侍和守卫的禁军们皆躬身行礼,在等待了一刻钟后,殿内才传出了天子圣令。

“驸马这边由朕亲自照看,所有人皆不必守于此处。”

“诺。”

“下官遵令!”

内侍和天子禁卫军们,朝殿门再行一礼,皆恭身远远退开。

贺兰决凤眸微阖,良久之后才倏然睁开。

转身返回塌前。

他不会对驸马做什么,他只是帮驸马寻找身体不适的原因罢了。

驸马醒来不会发现的。

挣扎许久的帝王,最终败给了自己的贪婪和渴求,却也一遍遍警告着自己。

只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垂下的帷幔轻晃,驸马刚被穿戴好的袍服,再次层层散开。

威严的帝王,俯身压上驸马的身躯。

帝制的玉玦,扫过驸马袍服的授带。

缠绕几瞬,便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第42章 | 11:强制撑穴排精,疏通奶孔,伪人兽,颜射(医患play下)

轻浅不可闻的呼吸,和逐渐粗重的喘息,交织在垂下帷幔的床塌内。

贺兰决结实的手臂,紧紧禁锢住驸马的身躯,薄唇从那莹釉的额头,吻向不安颤动的眼睫,再滑向英挺的鼻梁鼻尖,最后又落到了微启的饱满唇瓣上。

呼吸间都是驸马身上蒸腾而出的,犹如浓烈催情药的浓香。

缭绕溢散的体香,如丝丝藤蔓,拉扯着贺兰决手臂越箍越紧,额头生忍出了一层薄汗。

“……哼……”如被凶猛野兽困于身下的祝乘风,长眉微凝,连虚抿下唇瓣都做不到,嫣红唇瓣只微阖一瞬,唇齿间溢出一道极轻的浅哼。

虚虚握在手中的暖玉,滑落下来,璎珞流苏晃动几下,就被贺兰决握了手中。

未经雕琢的烟青色椭型玉坠,玉身剔透,莹润流畅,想来是日日被主人握在手中把玩。玉尾坠挂的璎珞流苏,编织的极为好看,用色大胆明艳,全然不符玉坠主人的温雅。

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贺兰决在驸马新婚夜时,彻夜不眠的派人去调查过他的一切事迹,自然想到了这方璎珞流苏,应是驸马的青梅竹马所赠。

他握着玉坠,黑沉的凤眸紧盯身下驸马,在流苏轻晃下,意味不明微扯薄唇,下一瞬又冷肃了眉眼,要是让泰安知道自己的驸马这么多情,该有多么伤心,自己现在只是在帮泰安管教他多风流的驸马。

强压驸马的帝王,一遍遍给自己背德禁忌的行为,找寻着借口。

在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中,贺兰决把昏睡的驸马,全身又摸又亲,侵犯了个遍,连那莹润的脚尖,也不曾放过。

肃穆的帝王,用唇舌把自己弟弟的夫君,压在塌间亵玩了个遍。

用隐晦禁忌的方式,替弟弟管教着驸马。

在一片混沌中,祝乘风被一只巨兽困于身下。体型庞大的巨兽,用无法撼动的力量,强压拉扯着他敞露出赤裸的躯体。

野兽灼热发烫的唇舌,带着让人心惊的酥麻痒意,舔遍了他赤裸的身躯。

兽躯巍峨如高山,不可撼动,发红的眼眸带着兽性的贪婪掠夺。紧盯着祝乘风的样子,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祝乘风被这诡异的情形骇到失语,想要挣扎,却积蓄不起一丝力气,张唇也叫喊不出声音,只能无助挺起胸膛,想要支起身躯。

俏生生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嫩粉奶尖,就样大剌剌敞露在了巨兽面前。

压制着祝乘风的巨兽,不满自己认准的雌兽挣扎,喉间发出嘶吼,张开兽口,猛然吸咬住了簌簌挺立的奶尖。

野蛮粗鲁的野兽,压制着绝色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