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呀小狐狸?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从没有在一起过,哪来的抛弃?”
祝乘风带着颤意的声音,让钟淮安嘴角的笑意僵住,他被这句话定在原地,没有了反应。
贺兰池却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自作多情的插足者,就该是这个下场!!”
他用豪放大笑,掩饰着心口的绞痛。
钟淮安是自作多情,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这些掏出心肝,为博驸马一顾的人,还不是被驸马随意抛弃!
钟淮安眼神一瞬变得极为恐怖,捧转过祝乘风的脸,和他对视时,又成了那个毫无阴霾的飒爽将军:“你在骗我对不对?”
“骗?这怎么能是骗?我们之间何时有过情!”祝乘风眼中仍旧荡着挥散不去的春情,话却冷冽刺骨。
他跨坐在贺兰池的腰腹上,穴腔裹弄着青筋突跳的巨棒,带一身旖旎情欲,侧身钳住钟淮安的下巴,轻轻晃了几下。
狐狸眼微眯,缓了几口气息才勾起唇,散漫又冷艳:“要是情欲之情也算情的话,那我们确实有过,别的?那可是……哼……没有了。”
他冷艳欲秾。
转眸呼吸间便勾人心魄。
钟淮安愣愣看着和他凑的极近的人,他们呼吸交融,眼神相交,他心跳地快极了:“我们……我们不是说好,说好几日后一起去看……”
“闭嘴!”
他的话未说完,却被祝乘风捏着下巴,把脸撇向了一边:“祝氏又不是敞门敞户的家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登门拜访!”
见他还要用已经被屠亡的家族来戏耍他。
祝乘风毫无波澜的心竟然涌起一丝恨意。
这丝恨来得快,去得也快。
稍起又平静。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
一颗心感受不到爱。
也汇集不起恨。
他天生就没有爱人的能力,但他自出生起就被祝氏精心养育,他享受着极奢物质,有慈爱的父母,和他一同长大的阿兄,阿姐,下面还有纯真可爱的弟弟妹妹。
满门族亲,满府侍从。
教导他长大的老师,跟随他起兵的将领。
攻入皇宫后,被他剑剑封喉的兵士。
这数不清的人命罪孽,压的他不能喘息。
他知道失败的代价是什么。
天子要杀了造反之人。
天理应当。
他做好了随他们赴死的准备,可他们却把自己囚于深宫!
拿满府的人命来戏弄自己。
若他当时请求见家人一面,他们一口回绝,那他绝无怨言。
但他们为了戏耍折磨他,用卑劣的谎言来骗他。
企图逼疯他。
到了此刻,满族皆亡。
他们还要来一刀刀凌迟他的灵魂!
祝乘风眼底转瞬即逝的恨意,让钟淮安心神俱裂,他猛地瞪大双眼,眼中一瞬就布上红光,他痛的呼吸都要停滞,好半晌才想起来喘气。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腰间又攥来一手,臀瓣悬空,已经吞裹了巨硕肉棒的穴腔,又捅进了一根肉棒。
屄穴狂咬,淫水飞溅,祝乘风濒死凄艳仰头。
却看到了高悬在玉床上空的巨大黄金笼。
“咔搭”“轰轰”
有机关启动。
汤泉底部,缓缓升起了玉石铺就的台阶。
天子着冠冕,腰佩天子剑。
步伐沉稳,迈近汤泉中央的玉床。
“公主府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