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

贺兰池回头,眼神嗜血,护紧祝乘风一滚,抽出嗡鸣的弯刀,回掷向钟淮安。

这一刀,是直冲钟淮安的胸口而去。

刀锋的余光,在祝乘风身侧射过,他猛然侧首,挂在尾睫处的泪珠飞甩而出,眼底水雾将清,让他看清了钟淮安直直看来的视线。

“……呃啊……”

颤声哼吟,唤回了钟淮安痴醉的心神,他侧身回踢,抬脚踹偏了飞掷而来的弯刀,余势不减,大步奔向汤泉中央的玉床。

可这湖泊般大的汤泉,去掉机关台阶,并没有去往中央玉床的路,他“哗啦”入泉。

淌涉泉水而来。

“垂涎你的野狗来救你了。”贺兰池神情更为暴戾,身形一转之下,自己在下,把祝乘风按坐在了自己腰跨间,又猛地箍紧腰肢上提。

深凿嫩屄的巨棒瞬间出穴,带出一串水柱。

“……哈!不要过来!”祝乘风怕极了永无止境的性爱。

“怎么?舍不得让你那野狗死?怕我在这里藏着机关杀他?”

“嗯?吃着我的肉棒,还要惦记其他男人?”

“哗啦”水声接近,因为泉水被大肆搅动,周遭雾气更浓,雾气缭绕中,祝乘风衣衫落肩,欲掉不掉,腰肢间大掌紧箍,带动的他在空中激烈起伏。

瀑布发丝,在身后荡摆。

转眸撩情,春潮绕眉。

张唇急呼,呼吸间都是淫靡的香气。

他骑跨在贺兰池身上,腰间大掌撤去,他从半空中失速下坐,淫臀对准二十公分长的巨棒,直直坐下,“噗嗤”淫汁飞溅。

已经到达极限的嫩屄疯了似的痉挛。

淫水汩汩喷出。

极致潮吹的屄腔,夹得贺兰池更为疯狂,他皱眉挺腰,额上的汗珠滑落,野性不羁,肉棒“噗嗤”镶嵌进了屄心小嘴。

迎接高潮淫水的浇淋。

“哈!嗯”

高潮之下的连连捅肏,肏的祝乘风无力咬唇,唇瓣张阖,一缕银丝从唇角滴落,划过印有色情掐痕的脖颈,挂上胸膛一侧粉桃乳尖。

身躯淫乱颤栗,乳尖上的银丝再次滴落,脖颈后仰,发尾扫荡,腰肢难耐弓起,腰窝处的一颗朱砂痣,在薄衫下若隐若现。

撩人心魂。

淫粉的臀肉坐在古铜色的铁腹上,被男人坚硬的腹肌挤压的淫乱不堪。攥在腰肢上的大掌,把住腰窝,手臂肌肉鼓起。

带动着浪颤的臀瓣在坚硬的腹部前后挺动。

这幅画面,像是堕入欲海的淫妖,为了吃人心脏,使用媚术诱惑了男人。

淫妖主动骑跨在男人身上。

摆腰间,骨酥神醉,挺臀时,姿容秾欲。

即使是濒死高潮。

依旧要前后挺摆着浪臀,套弄男人的肉棒。

听到水声,一波波攀上高潮的淫妖,挑眼侧首,摇曳的光影打在他的脸颊上,长眉似凝非凝,高挑的眼尾染了胭脂,长而密的羽睫挂着泪珠。

抬睫望来,泪珠坠落。

坠进了钟淮安的心中。

饱满的唇瓣印满齿痕,水光一片。

启唇喘息,吐出了迷惑人心智的清香。

“你今天怎么了?”钟淮安被淫妖蛊惑,神情痴醉迷,带着一身水气,在玉床边倾身。

捧起淫妖的脸颊,珍重又小心的吻他的唇瓣。

“怎么突然上殿提废婚约?”

提起这事,想到家族倾亡,祝乘风心中大痛,看着钟淮安的眼神也疏离冷冽。

透过欲色射来的冷,扎的钟淮安身形一僵。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这两天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