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有过政治同盟的心心相惜。
也对他守边斩敌有着敬佩。
唯独没有过动心的情意。
话散,暗室一时静到可怕。
连时而的“滴答”水声也停滞下来。
他的回答,斩断了最后一丝重获自由的机会。
也斩断了贺兰池从地狱重涉人间的希望。
“嗬……竟是连一丝喜爱都没有……”贺兰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身躯却晃了一晃,他重复了十几遍这句话,字字都带上血腥之气。
接着一点点抬起头,从上俯视祝乘风,慢慢拉开他的长腿,释放出了胯下巨物,如此关头,他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深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祝乘风:
“也好,也好……我求不来情爱,但你也永远逃不出这座牢笼,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世上没有永远之说……啊啊滚开!!!”
贺兰池的噩梦变成现实,对于祝乘风来说,这座宫殿一样,昏暗又牢不可破的暗室,何尝不是他的噩梦呢?
因为上个世界被囚禁过的可怕经历,他最怕失去自由,也最怕这种牢笼束缚。如今身在噩梦之中,心惊之下,把恐惧化作利刃,再次刺向已经很不正常的贺兰池。
“这桩婚约怎么来的,你我都清楚,贺兰池,你不要骗着骗着,把自己也给骗了,我们何曾有过真心恩爱的时刻?”
抓在腿根处的大掌猛地用力,祝乘风闷哼一声,还未动作,就听上方传来嘶哑到不正常的狂笑:“哈哈哈哈!!驸马好一张利嘴!好一把利刀,就是不知驸马身下的这张嘴,是不是也这般利!!”
疯癫的话音刚落,暴胀的巨棒就对准了娇嫩屄口,“噗嗤”巨棒入穴,带了狂猛的力道,一瞬就捅凿开了紧缩抽搐的屄肉。
“……啊!!!”祝乘风身躯弹跳一瞬。
凄叫刚出口,就被他死死咬唇止住,他不要再求饶了,他不允许自己在这暴虐的肉欲下哭着求饶!
龟头失控撞击上屄心细缝,沉沉闷响过后,以往都要经历长久碾磨撞击,才会颤着嫩肉张开小口的屄心,被这一击之力夯破。
龟头深深凿入,没有反应过来的屄心,像是第二张小嘴一样,死死裹咬住滚烫的龟头,橡皮圈似的箍住龟头中部,屄心嫩肉活了般抽搐蠕动,顺着龟头的冠沟,吸附在了张合的马眼上。
“……唔啊……”
禁锢脚腕的锁链失控击打着玉石床,祝乘风被这一击之力,夯断了气息,他除了张唇急喘,再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脖颈线条拉长到极致,双手反射性攀上贺兰池的后背,指尖深深划着衣服上刺绣的纹路。
“驸马身下的小嘴果然锋利,紧紧咬住肉棒不松口,这么淫浪,离了男人可怎么活呀?”
巨棒入穴,贺兰池被深嵌进马眼的嫩肉嘬出了一身冷汗,深深呼吸几口,又被反应过来的屄腔整个挤压裹缠。
挤压力道,裹绞力道,嘬吸力道,齐齐触发,刚一入穴,他几乎被这淫腔榨出精液,但现在他要用肉棒为刑具,惩罚无情无心的驸马。
“这么会吸,离不离得了男人?驸马天生就是要被我压在身下的,你敢抛弃我!我就肏烂这口淫穴,让你一看到我,淫穴就流水不绝!”
真空穴腔吸力太过强劲,他还不能射精!贺兰池额头青筋绷起,猛地攥紧驸马一瞬弓起的腰肢,沉腰调整了下姿势。
驱动着巨棒在真空穴腔里旋转一圈。
“咕叽咕叽”肉棒转的屄肉翻涌。
等碾磨的嫩肉高热痉挛,肉棒才迎着激流的淫水,发了狠的狂肏几百下。
“还废不废婚约!”
“……哈啊!!虚假的婚约为什么不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