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属于你我的地狱。”贺兰池侧过脸,依恋不已的磨蹭着祝乘风的脸颊,肌肤相处的美妙滋味,引的他亢奋喘息,颤抖着手去解那散着幽香的素竹单衣。

“你可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哦~”

“贺兰池,你我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哼……”

身下玉床温热,抚摸着身躯的手燥热又不收力,祝乘风吸入了大量迷药,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贺兰池解开衣衫。

赤身裸体横卧玉床,任人亵玩。

“嘘……”贺兰池一指抵住祝乘风的唇。

手指在唇瓣上肆意揉按,揉得身下人唇瓣嫣红,凝眉微喘,他才有了点满足,手指一路滑过纤长的脖颈,在锁骨处摩挲。

手指所过之处,瓷玉肌肤泛上了勾人的艳色。

“是驸马非要把路走成这样,这不怪我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贺兰池轻声慢语。

享受极了这种掌控祝乘风的感觉。

娇嫩的乳粒被他拉扯拧揉,揉的酸麻胀痒,几乎要软化成春水,祝乘风眼底有了潮雾,难耐支起双腿,抬手握住贺兰池的手腕。

“我已不再是驸马,你不能这样对我。”{Q?綆新?陆灵柒氿8伍|八

“呵。”驸马如此天真,引得贺兰池短促笑了一声,阴沉看来的目光,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并不反驳驸马,另一手却一路向下,揉按上了驸马的玉茎,粗粝的指腹低住玉茎领口摩擦,尖利的酸麻一瞬从下腹冲击至全身,驸马骤然绷紧腹部,身躯弹跳一瞬,接着浑身颤栗,胸膛处更是从内蒸腾出了薄薄的粉雾。

玉茎再是不愿,也还是在男人的撸动下从半软勃至硬起,握着的手突一用力,驸马猛然咬住唇瓣,腰肢悬空一瞬又落下。

隐秘处的花蕊,竟然沁出了甜甜的花露。

幽香散开,缠绵缭绕。

这种香气太独特了,是世间再也找不出来的香,是勾贺兰池上瘾到疯魔的情香,幽香入鼻入心,他倾身压在驸马身上,手中动作不停,唇齿厮磨驸马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驸马被我摸硬了呢,淫穴也出水了,驸马已经被肉棒肏得离不开男人了。”

话落,他猛地起身,一把掰开驸马的双腿,挤进腿间,就要释放出胯下等待已久的兽棒。

“你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臀上隔着衣物抵来的巨物,让祝乘风有了恐惧,他用尽全力抽出一腿,狠踹向跪在腿间的贺兰池。

沉闷踹击声,和锁链声同时响起。

“驸马就这点力气?”

全力一踹,竟是没能踹得贺兰池晃移分毫,他一把钳住锁在祝乘风脚腕上的箍环,手一路从脚腕摸上腿根,在祝乘风失声惊喘中,大力掰开了大腿腿根,接着扯起氤湿的里裤。

用力一扯,“刺啦”布帛撕裂。

丰腴莹白的臀肉从撕口处挤压出来。

果冻一样荡着淫波。

“啪!”

“驸马的骚穴离了男人可怎么办?请废婚约?哈!!抛弃了我,你又要去勾搭哪只野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让你哪里不满意吗?你造反时的那一剑没有杀了我,竟然又想抛弃我!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贺兰池原先想用羞辱的浑话来气驸马,说着说着自己却先痛断肝肠,他眼底发热,有了泪意,眼眶赤红。

看着竟似要滴出血泪来。

大掌毫不留情掌掴在挤压出来的臀肉上,“啪啪”的掌掴声中,驸马抑制不住颤喘,腿根细颤。

这丝颤意,如同道道钢丝。

紧紧缠绕在贺兰池的心脏上,收紧,再收紧。

他用阴鸷目光注视身下驸马,企图寻找出驸马对自己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