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咬得太紧了,都已经肏过几轮了,怎么还是这样?是不是朕把慈渡肏坏了?”

他嘶叹怜惜,胯下动作却不停,眨眼间带动着吸附在龙根上的屄肉暴露,又捣进。

来来回回数百下。

“……好胀!!!陛下!!”

鬓边的发丝,汗湿帖服在安阳侯秾艳情转的脸侧,他徒然扬高哭喘,双腿夹紧帝王的雄腰,脚趾蜷缩,浑身抽搐着喷水。

“……呃哈……陛下……哼”

喷水的安阳侯身躯激荡,浓香爆发。

他脱力到再也撑不住身形,就要往后仰去,帝王伸手揽来,把人揽抱在怀中,低笑着亲吻安阳侯的发顶,嗓音低磁:

“怎么又不行了?现在都撑不过去,今晚我的慈渡可怎么办呀?”

帝王亲吻安抚着失神涣散的安阳侯,胯下的动作也由粗暴变得温柔。

轻轻撞击,轻抽缓送。

龙根轻轻插弄,被肏干出淫态的安阳侯还是承受不住,他全身依旧痉挛,双腿夹紧帝王的雄腰,双手攥紧帝王的冕服,整个人贴在帝王怀中。

穴腔里含着帝王的龙精。

靡烫的屄肉嘬吸着帝王的龙根。

满腔宣泄不出的淫水和精液,从灌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的淫腔内挤压喷射。

糊满白浆泡沫的屄口,淫水喷溅。

淅沥沥流到石板上。

末流水珠,又混合着屄口的白浆泡沫,粘稠滴落。

“滴答……”

喷水声刚止,淫珠“嘀嗒”声响起,帝王缓缓钳起枕在肩膀的脸颊,目光沉沉凝视着安阳侯涣散半阖的狐狸眼。

勾起的笑意,让人心底发寒:“跟随你造反的那些将领,今日已经齐齐上路了。”

他故意模糊重点,把将领们去外地任职启程,说成是齐齐上路,就是要恐吓祝乘风。

半阖的狐狸眼倏然睁圆,祝乘风呆愣几息,抑制不住悲痛,惊痛大哀,一口咬在帝王的肩膀上,眼泪簌簌滴落:“……他们,走的……可安?”

“那些人呀,走的太可怜了。”花园小道,贺兰池远远走来。

近到身前,刚下手中之物,伸手拭去祝乘风的眼泪,眼泪却再次流下,总也擦拭不尽。

祝乘风被禁锢在帝王怀中,哭到止不住的颤抖。

帝王吻着他的发丝。

轻拍他的后背。

心脏被哽咽的哭声揉捏到发软。

薄唇微动,想要告诉怀中人真相,想要轻声哄他,眼前却又闪过怀中人握剑弑君的画面。

到嘴边的话一转,又成了低声恐吓:“那些敢犯上作乱的党羽,尽数抄家灭族,朕知道慈渡的家族,已经被押解进京了,谋逆的大罪,根本不用三司齐审,当下就可压至牢狱,等候最终结果。”

“陛下……陛下,我自知谋逆死罪难逃,我不求宽恕,只求陛下能让我见他们一面,最后一面……”

在深宫里连死路都被断绝,祝乘风只求能去见家人最后一面,找机会自戕,和他们共赴黄泉。

他慌乱失措,完全没了对他们无情的模样。

贺兰池看着他的驸马,为了见自己的家人,捧过皇兄的脸,胡乱亲吻,颤抖着祈求:

“让我见他们一面,就见一面。”

“当初起兵造反时,你可曾想过这个后果?”

帝王垂眸任由祝乘风亲他,克制住想要回吻的冲动,故意冷下声音:

“朕还要感谢慈渡,替朕除去了几个作乱的郡王。”

他的面容极为深邃冷厉,如今作出一幅严厉冷沉的样子,让祝乘风以为这个心冷的帝王,不可能会让他去见家人,他慌乱恳求的话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