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敢去诋毁天家,那慈渡哥哥的名声……”

连声问话过后,堂内一时无言。

贺兰池出了安阳侯府后,策马去了几个坊市,搜罗了一堆适合江南口味的新奇小吃。

又转道去了专门做些机关玩具的铺子。

取上了他特意给驸马定做的新奇玩具。

才大包小裹的往皇宫策马而去。

钟淮安回了趟齐国公府,带上金雕又要出府,刚至正厅,却被父亲叫住:“纪舟,你要去哪?”

“乘风待在宫里太无聊了,我把青苍带进宫陪他。”钟淮安理所应当道。

“……”

钟父无言一瞬,压低声音:“安阳侯还在陛下寝宫?”

“……嗯。”

钟淮安低头抚摸金雕,看不清面上神情。

”陛下要囚安阳侯多久?”钟父继续问。

“跟随乘风起事的将领已经散往各处州县任职,这事的风波也会慢慢平息,再等几日,等他知道特封侯爵的旨意后,再去上朝。”

钟父闻言皱眉:“封侯的旨意早已下过,安阳侯还不知晓?”

“就是要让他多担惊受怕几日才好。”钟淮安心早就软了,却还是嘴硬。

祝乘风那么聪明,要是知道封侯的旨意,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既然明旨之上他无罪,有功。那他们恐吓他家族获罪,麾下党羽要被处死的罪名就不成立。

没了谋逆的把柄,到时候他更要语出伤人至深。

他们要让他再多害怕几天。

为他的狠心付出些代价。

“纪舟,我身为父亲,却管教不了你对安阳侯做下的大孽……你若真想和他长久,就不能逼迫太过,他能毅然起兵逼宫,剑指帝王,已然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傲骨铸玉,强逼太过,玉易碎啊。”

傲骨之君。

怎会甘做笼中囚鹤。

叹息声散,钟淮安怔然良久,金雕轻啄手臂,才回神,朝父亲行礼:

“儿子多谢父亲告诫之言。”

秋季的御花园,百花齐放。

被囚于重重宫阙的安阳侯,臀部虚虚搭在石桌边沿,双手后撑,稳定身形,一双长直诱人的腿,从未着里袍的素纱外袍下伸出,死死攀夹在帝王打桩机般巨力撞击的雄腰间。

沉闷的撞击,隐晦的皮肉拍打之声,响彻花园。

“……哈啊……”

比花香更为浓郁的香气四散撩拨。

帝王神情肃穆威严,眼底却是幽暗,他合掌攥紧安阳侯的腰肢,腰腹狠撞,刚出穴腔的巨硕龙根,再次贯穿入穴。

粗暴捅开因潮吹痉挛成一团的屄肉。

滚烫的龟头直直夯向泉眼屄心。

“咕叽”龟头对准屄心细缝碾磨。

“噗嗤”被龟头磨肿的屄心又迎来凶狠的捣肏。

“……唔……停下!!啊啊”

敏感娇嫩的屄心,早就因长时间的捅磨,而靡肿不堪,现在几乎要被龟头磨烂,汩汩淫水不受控制喷涌流下,又被体内严丝合缝的龙根堵在穴腔中,宣泄不出。

凶涌的情潮,折磨的安阳侯身躯颤栗后仰,已经含了满腔龙精的腹部鼓起到淫乱的弧度,他的双腿本已脱力,慢慢从帝王腰间滑落,承受了这一番夯肏后,双腿又濒死般攀夹住帝王雄腰,企求让那狂猛的撞击稍微温和些。

穴腔裹缠,屄肉又吸又咬,直咬的粗硕龙根再次胀大几圈,把高烫的屄肉碾展撑平,撑的安阳侯屄口抽缩,身躯颤栗。

素衫外袍微敞,艳体欲露半遮。

乌黑的发丝瀑布般散在身后,随着撞击,有节奏的摆荡。

“咕叽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