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淫摆,越发勾人心魄,没有摆脱掉凌虐得他欲生欲死的巨棒,却引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觊觎,钟淮安缓步上前,钳起权臣太尉淫艳的脸颊,俯身掠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
祝乘风跪趴在龙榻之上,浑身浸满春潮,身后是已到极限提速攻占的天子,身前是因出海造船,好几日未见的钟淮安,他承受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掠夺,亲吻换气的间隙,气音哼喘:$??浭薪群?澪凄????五依吧
“呃啊……你,船啊!!船厂一切都好吗?”
见他还有心力搭理擅闯入内殿的男人,天子冷冷一撇钟淮安,沉腰用巧劲贯穿权臣太尉屄心处的娇嫩淫肉。
“呃啊好胀!!!”祝乘风双手攥紧钟淮安胸前衣料,张口猛咬上他的肩膀,眼泪狂流,淫水潮喷,再次颤栗着达到尖锐的高潮。
再没有心力去思考其余事情。
“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钟淮安抱紧濒死挣扎的少年,薄唇吻掉他眼尾处的泪珠,取下了少年束发的玉冠。
青丝如瀑滑落,幽香散出,天子大掌把住少年权臣深陷的腰窝,腰窝内那颗灼艳的朱砂痣,像是用他的心头血凝聚而成,天子越看,胸口激跳越快,胯下龙根再次暴胀,嘶哑粗喘一声。
箍紧少年乱扭的腰肢,雄腰凶猛一撞。
滚烫的龟头破开橡皮圈一样箍紧的屄心,肉棒弹跳,棒身青筋蠕动,马眼大张,龙精对准娇嫩的屄心淫肉,激射而出。
“哈啊!!!!”
粘稠灼热的龙精,子弹一样“突突”暴射,祝乘风猝然仰头,淫躯颠颤,张唇哭喘,口腔内却挤进一条肆掠扫荡的舌头。钟淮安舌头扫荡着少年口腔内的气息,把少年凄艳的哭喊都堵在唇间。
他缠着少年的舌尖和自己交缠,双手箍向少年颠摆的腰肢,把他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拔出,靡红淫媚的骚穴,喷挤出大股浊稠的白浆,他不顾帝王骤沉的神情,把少年前后齐喷的少年压躺在帝王龙榻之上。
“噗嗤,咕叽”
巨硕的龙根刚退出淫穴,骚没的屄肉还没反应过来,穴腔内就又迎来了另一根怒胀狰狞的巨棒。
巨棒入穴,白浆淫汁狂溅而出,祝乘风惊叫一声,双手攥紧头侧的寝被,腰肢弓起淫浪的拱桥,臀部悬空,淫艳颠颤的承受着暴筋巨棒的奸弄。
“哈啊!!”
太胀了,他要被胀坏了,祝乘风摇头躲避着钟淮安的掠吻,濒死蹬撑在龙榻上的一腿却被天子抬起,粗粝的大掌从绷紧的小腿一路摩挲而上,猛地掰开了夹紧雄腰的腿根。
糊满白浆泡沫,吞含着巨棒的骚圆屄口暴露了出来。
“不要看!!唔!慢点,慢点……啊啊啊”
最为隐秘的穴蕊,暴露在灼烫的视线中,祝乘风鼓起的腹部抽缩到发痛,他想要夹紧双腿,却抵不过天子单手之力,他不想再承受暴虐的性爱,却推拒不开钟淮安宽阔的肩膀。
权臣太尉肚腹淫乱鼓起,嫩屄潮喷,吸裹巨棒,搭在榻边的长腿被天子上下抚摸,另一条腿被钟淮安固定在自己腰间,他的身体几乎悬空,只有颈背抵在龙榻上。
双手攥紧寝被,莹润透粉的脚趾淫乱蜷缩。
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激烈肏弄。
宣泰五年,四月十日。
利出行,利远航。
八十艘巨舰停泊海中。
天子冠冕整装,带领百官送行远航队伍。
祝乘风随钟淮安巡视了他的领航巨舰,号角已吹过三轮,到了要启航的时辰。
他抽手准备下船,钟淮安却紧扣着他的手,薄唇紧抿,满眼不舍,没有放手的意思:
“此次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你,海上又不能通信,我以后只有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