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偏执的爱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变成道道铁锁,束缚在他的躯体上。
空气中的寒意,被情欲的气息,晕染的暧昧生温。
旖旎的交吻,结束于一声痛“嘶”中。
牙齿一咬即松,祝乘风一把推开舌尖出血的钟淮安,扯过他手中马缰,翻身上马,拭去唇上水光的同时,挥鞭驱马:“你真是正经不了半刻。”
“我哪里不正经了?这么久不见!还不让我亲一亲了?!”
这钟淮安可不认,他奔前翻上跑远的战马,从后握住祝乘风握着马缰的手,把人拢进自己怀中。
呼吸着他日思夜想的幽香,哼哼唧唧:“嘶,我好痛。”
“忍着。”
话虽这样说,祝乘风也觉得自己咬的太重了,他侧过头,垂睫看着下巴搭来他肩膀的人:“张嘴,我看出血了没。”
钟淮安就等着这一问,闻言装出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好痛,你帮我摸一摸。”
他握紧掌中瓷肌玉骨的手,并不去摸出血的舌尖,而是牵引着摸向了顶起巨山的下腹。
看着祝乘风一瞬无语的表情,挑眉坏笑出声:“是这里痛,这里想你想的好痛。”
手中握着的东西,怒胀到几乎圈握不住,灼烫的热意,隔着战甲,传到祝乘风掌心中,他侧眸含笑,手中猛得用力一握,听身后人闷哼出声,才温声询问:
“将军,现在还痛不痛了?”
“爽死了!!”将军嘴里没个正形,挥鞭驱马,让战马狂奔,他紧紧箍住怀中的督查使,荤话不绝:
“我每日写的信件,和画的画,督查使大人可有认真查验?”
他每日来的信件,夹杂着许多淫词浪语。
寄来的画,更是不能展于人前。
督查使握紧马缰,在呼啸的风雪中,气的面容灼艳:“闭嘴!”
他身后的将军肆意大笑。
马蹄奔雷踏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和少年人洒脱的意气风发。
太政殿内,下了朝的天子,取下冕旒,换下了大朝十二章纹冕服。
身着平常的玄金衮袍,合目养息。
虽是放松的姿态,但他身形巍峨,肃穆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圣颜。
诺大的殿宇,十几位内侍宫人,摄于天子之威,半点杂音也无。
周内侍进得殿内,恭身回禀:“陛下,驸马和……和……”
“宣。”
天子任旧阖眸,战甲碰撞之声,和淡淡的幽香入殿,他才睁开凤眸,凌厉的眼神巡视过祝乘风身躯。
在他分外嫣红的唇瓣上,停留片刻。
没什么情绪轻笑一声,伸手轻唤:“慈渡,过来。”
祝乘风还未迈步,就被身侧的钟淮安扣住了手,他牵着人,单膝跪地,朝上位的天子行礼:“臣,钟淮安,拜见陛下。”
趁他行礼的功夫,祝乘风抽出手,迈上御阶,牵住了天子伸来的手:“陛下。”
牵来的手微带凉意,天子轻轻吻了下透粉的指尖,温声询问:“外边冷不冷?”
“比前两日好多了。”
殿内内侍宫人退下,殿门也被关上,祝乘风余光看见钟淮安要起身来拉他,不由示意天子:“臣和淮安……”
“嗯?”天子挑眉。
“臣和钟将军……”他一转称呼。
“什么钟将军!!”天子满意了,钟淮安又不干了:“你要叫我纪舟!淮安!”
君臣才一见面,空气中就刀光剑影,祝乘风也来了火气,抽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天子和将军是否要以武艺切磋一番?”
战火顿息。
天子这才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