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艳到极致,妖到极致,也淫到极致。

“果然是只天生吃男人肉棒的妖。”

嘶哑的话虽轻,可贺兰池强扭出的面具却被怀中淫妖勾的轰然碎裂,腰腹向上狂撞,抱着人狂肏数百下。

肏得人只能仰在他怀中,怔怔流泪。

他用最恐怖的淫刑,惩罚着淫妖,宣泄着自己会被抛弃的不安,疯的让人害怕:“一离开我的视线,就勾了个男人在身边。”

“夫君??哼!你猜你那好夫君,看到你淫浪的模样,是会救你,还是会拉你下地狱!!”

已经疯了的贺兰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心口越痛,凿肏的动作就越发狠戾,暴胀的巨棒,筋脉盘绕。

发狂的动作,把一直在喷水的淫穴,肏的滚烫痉挛。

整个穴腔,前半夜是钟淮安兽棒的形状,后来被肏成天子龙根的形态。)??更薪??灵⑺⑼⑻五?8

再是艰难吞含两根巨棒,最后又抽搐着,临描贺兰池肉棒上的筋脉。

承受了世间最可怕的情欲淫刑,祝乘风狐狸眼盈满水雾,怔怔看着远处发狠互杀的两人。

君不似君,臣不似臣。

皎洁的圆月,也被密林的铺天煞气,和血腥遮盖。

杀出疯态的二人,抛却身份,这处密林,没有君臣,没有兄弟。苺馹哽新?説???1叁玖一??參五0

只有最原始的搏杀,最野蛮的欲望。岂蛾裙肆柒1漆九2溜⑹①

血腥气,和爆发出的浓郁情香混合,天边的月色也被遮盖。

黑暗,罪恶,血腥,情香。

欲望,杀戮,细细的哭喘,淅沥的水声。

雄性腺素猛然飙升,压过了杀戮之意。

两双杀到血红的眼眸,从战圈中心望来,极好的视力,让他们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到,他们俘获来的淫妖,如今正被雄性猛兽把尿般抱在怀中。

莹瓷的肌肤,艳花朵朵,情痕遍布,脖颈仰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发丝汗湿勾绕,因他仰起了脸,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夹杂在粗喘和“咕叽”声中的呜咽哭求。

精致的胸膛,氤氲出薄雾浅绯。

乳尖挺立,一侧乳尖,更是做了梅花的蕊心,腰肢极细,上面有一圈凌虐过的手臂痕迹。

腹部一瞬鼓起,又迅速平坦,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能从腹部看清肉棒的形状。

浅粉的玉茎,射到靡红,也软不下去,只能像只琉璃玉柄,可怜贴在鼓坦的腹部。

双腿被掰的极开,腿根处有两只鲜血淋漓的大手固定着,大腿内侧的花环上,溅满淫水珠子,随着细细颠颤,和另一人的鲜血混合。

成了艳艳的粉液,一路滑下。

娇嫩的蕊口,只要他们的肉棒插进去,就死死夹弄,如今吃着另一人的肉棒。他们才知,原来不怪嫩屄会发疯推挤肉棒,原本指尖难进的地方,如今却要进出着手臂粗的巨物。

对承受欲望的人来说,是极为可怖的淫刑。

可落在彻底疯了的两人眼中,切是淫靡香艳到了极致。

香艳到他们脑中锤击,再没了一丝理智。

沉稳的脚步迈来,雄性侵掠气息笼罩。

仰在血腥肩膀上的脸被人捧起,祝乘风感受着落在眼睫上的吻,轻轻眨了眨眼睫。

怔懵许久,才认清逼近他身前的,是浴血而来的钟淮安。

绝望中看到希望,他猝然焕发活力,像吸足了春色,在枝头绽放的绚丽花朵。

伸手环上钟淮安流血的肩膀,身后的贺兰池气势骤戾,就要把人重揽进怀,可那断断续续,可怜至极的哭求。

却让他僵硬如雕塑,狂猛的抽插,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