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撞击,和烙铁的滚烫,凌虐的祝乘风头脑空白,眼前雪花乱飞,钻心的巨痒,让他舌根都发麻发酸,唇瓣张合,一丝含不住的津液,拉丝滑落。
随着撞击,飞荡到淫痕遍布的乳尖。
腰间铁臂一松,簌簌挺立的乳尖,落进天子粗粝的指间,轻拢慢捻,等摸得一侧乳粒上的花瓣,都细饱了春色似要绽放,再粗暴一拧。
贺兰决胯下狂猛抽插,掌抬起淫妖汗湿的脊背,把他氤氲出薄粉的胸膛,送到自己嘴边,燥热的气息,狂乱吸吮。
粗暴的像是要吸出艳妖的乳汁,胯下的动作,又像要把人整个肏穿在自己的龙根上。
奶尖被吮,屄穴快要被龙根撑裂,祝乘风哭叫不出声,几乎小死过一回,夹在天子雄腰上的腿,脱力滑落。
腿根狂颤,双脚前足掂在草地上,足弓弓起,脚尖濒死蹬拧着碎草。
细细密密的草尖,挤进蜷缩的脚趾间,胸前要吸出他灵魂的可怕吸力,龙根要把他撑爆肏烂的狠劲,激窜在全身,宣泄不出的电流。
浓郁的要溺毙的情潮,逼得他发了疯,掂蹬在草地的脚趾拧紧,绿色的草汁染满淫粉的脚尖,线条极致完美的双腿,在月色下泛着莹润光泽。
双膝和腿侧,被天子的玄甲,磨到绯粉一片。
在空中颠抖的肉臀,咬紧龙根,濒死高挺,屄肉疯了般收缩,屄心上的嫩肉,死死镶嵌进翕张的马眼口,吸盘一样蠕动,想要榨出天子的浓精。
真空的吸力,吸的贺兰决肌肉暴涨,阵阵电流从尾椎窜上头顶,他抽动不出被死咬在穴腔内的龙根,只能用龟头,抵住屄心发了狠的碾磨。
“哼啊!!滚开!!滚开!!!”
粗暴的巨力,磨得祝乘风腰肢弓出拱桥,掂在草地上的双脚抬起,随着龙根在屄心凌虐碾磨,在空中濒死踢踹。
可他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天子巍峨的身躯。
只能抖着淫臀,咬紧龙根,吸榨浊精,高挺胸膛,供天子吸奶。
修长的脖颈天鹅般扬起,狐狸眼绝望圆睁,扩散的瞳孔,却映上了,从暗处而来的两道身影。
两道浴血而来的身影。
一杆银枪呼啸掷来,贺兰决单手环住朱砂痣艳丽的腰肢,一撑草地翻身跃起,从始至终没有抽出的龙根,因为重力,迎着悬空下落的淫臀,顶肏而上。
沉沉闷响,祝乘风全身颤栗,发丝扫荡,悬空的双腿疯狂踢踹,又一瞬绞紧铠甲雄腰。
染满草汁的脚趾,紧紧蜷缩,又脱力放松。
龙根顶出弧度的腹部线条,痉挛抽动,裹着龙根的臀部,发疯颠起又落下,两股清液,从玉茎和撑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蕊口,狂喷而出。
前后同时潮喷的恐怖情潮,折磨的他失声惊,秾艳的脸颊泪湿一片,脱力向后仰去。
“驸马~”身后贴上一堵铁墙,血腥味袭来,满是鲜血的大掌,从后钳仰起情欲瑰艳的脸颊,缓缓摩挲,空气中的浓香,让贺兰池身上血流的更快,他脸上却是诡异的笑:
“怎么哭的这么可怜?驸马可是见到我不开心?”
身前是恐怖的天子,身后是已经没有一丝理智的贺兰池,潮喷到欲死的祝乘风怔了几息,崩溃哭喘。
身侧刮过一阵血风,是满面凶煞,举拳轰向天子的钟淮安。
“……淮安,救啊啊啊!!!”
钟淮安收势,转抱向朝他求救的人,还没来及安慰,凄艳求救的人却蓦然扬起脖颈,秾艳的脸上色欲萦绕,高扬的尾睫大力掀开,泪珠飞甩。
水光一片的唇瓣张合,满是淫靡浓香,丝丝津液,从唇角滴落,拉着银丝滴向精致的锁骨,又滑过胸膛上细细的枝桠,悬挂在靡红肿起的乳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