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要不要脸了!”衣袍下的动静徒然激烈,点点晶亮的甜水,在袍下飞溅,腿根一圈的花环,痉挛抽动。

浓香的淫水珠子,颗颗挂在腿根艳花处,如滴滴仙露。

随着长腿抖动加剧,露水从花瓣滑下,未及掉落,就被野兽舔舐一空。

再次溅满,再次舔净。

“钟淮安!!”浸透春情的郎君,双腿被大大分开,又被抗在肩上,他极为珍稀自己的仙泉,挣扎着不肯给野兽饮用。

可尝过琼浆仙露的野兽,早就不满足舔舐花瓣上的仙露珠子,一双兽眸灼烫惊人,死死盯着受惊抽缩的可怜花蕊,猛得埋头进臀间,舌头大力捅开花蕊。

往盈满琼浆的花心捅去:“甜死了!!给夫君多喷点!!”

鲛纱散乱的木榻上,挣扎守护仙泉的郎君,最终败给了悍猛的野兽,只能把长腿搭在野兽的肩上,腰腹挺动,肉臀狂抖。

供野兽激烈汲取珍贵的仙露。

啧啧水声中,仙露被野兽捅捣的越来越多,如愿喝到仙露的野兽,却并不知足,大力掰开在肩背蹬动的长腿。

把抖出肉浪的丰腴肉臀,死死按在自己脸上,舌头捅肏越深,几乎要舔上泉眼。

可怜的郎君,守护不住自己的仙泉,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细细颤抖,双手被扣,腰肢扭动,仙露被野兽喝得越多,他便似心疼极了,氤氲着胭脂色的眼尾,滑下泪珠,又因他咬唇摇头,而飞甩出去

窗外光影缓移,榻上激烈汲取的动静稍歇,一处的盥洗室,又水声大作。

等二人一道出来,祝乘风已换过了薄衫,发丝滴水,整个人色欲难遮。钟淮安侧颈有几处咬痕,他却如餍足的野兽,眼眸灿亮,帮人擦着发丝水珠,还要侧脸去啄吻:“想不想看夫君舞枪?”

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一路走到木屋廊下,祝乘风才眯眸,呼吸了几口大自然的气息,他们自那夜被追踪,又安顿到这处深林,已过几日。

他不知道外面现在如何了,想来应该不似他们这般平静安稳,身后的木屋,是钟淮安伐木搭建,圈出的院落,绒草野花遍布,四周是密林,几百米处是一汪清泉。企蛾群??⒎Ⅰ七???⒍溜壹

日出听鸟鸣,夜幕数星子。

有钟淮安霸道杀伐的气息,野兽不敢靠近,密林的一些灵鹿或是野兔,却常来院中做客。

煮一壶清茶,闲看鸟飞鹿跑,野兔傍地,是极雅之事,若他无心仕途,这便是最为理想的隐居之所。

可他却无缘于这处仙境,他身带任务,也知这太平盛世,马上要起波澜,来这世间一遭,他总要做些什么。

方不负自己,也不负这十几载来所承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