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扫视密室,紧追而去,进入暗道,前行却又分出了三条岔道,二人没有任何迟疑,就选出了正确的一条。
黑暗中粗喘和哭腔交汇,奔跑中仍旧没有抽出的兽棒,捅肏的屄穴淫水不绝。
汩汩清泉,顺着夹紧雄腰的大腿,一路蜿蜒滑落,带着湿热痒意,最终悬挂在紧紧蜷缩的莹润脚尖上。
随着前行速度加快,透粉脚尖上的淫水珠子,颗颗滴落,在暗道内滴出一路水痕。
浓香缭绕不散,为追踪而来的人,指明了正确的方位。
第82章 | 52:画凌烟,上甘泉,自古功名属少年(按臀舔穴,淫水解渴)
木窗斜支,鸟鸣啾啾,缕缕灿阳从窗隙照进。
临窗的木榻上,鲛纱薄衾一角,掉落榻沿,随着吹拂而入的微风荡着涟漪。
榻上沉睡的郎君,被窗沿的鸟鸣惊扰,羽睫微颤,侧脸埋进铺陈在身下的绸缎乌发间,暴露出的侧颈,艳花朵朵。
盛开在琼脂仙肌上的花朵,随着郎君轻浅的呼吸,绽放出了活力。
艳的愈艳,瓷肌愈莹。
抓立在窗沿上的翠鸟,歪头盯着起伏的花朵,飞入窗内,想要采撷花蜜,窝进散发着幽香的颈窝,刚要下喙,身下郎君就带着鼻音轻笑一声。
被扰了好眠的郎君,半梦半醒支身而起,铺陈在身下的乌发散披在后,半搭在身上的鲛纱缓缓滑落,丝绸素袍大敞,又被他抬手虚虚拢住。
另一手指作枝,供惊飞而起的翠鸟抓握,把翠鸟移到眼前,伸指抚摸,半阖的狐狸眼还未彻底清醒。
窗外阴影突袭来而,狂风大作,把木窗拍打地震颤不止,巨大黑影飞冲而入。
惊得翠鸟四飞,支窗的横木“咔嗒”滚落。
支身醒梦的郎君,被冲入的凶恶巨雕,冲击压倒在床榻上,彻底清醒过来:“钟淮安!!”绮峨群4凄依?久②6?⑴
院内“呼呼”威响的舞枪声停下,身着玄色薄衫,蓬勃凛冽的英姿少年,大跨入内,一把擒住见势不妙,就要飞溜的金雕。
把金雕好一顿收拾后,攥了满手羽翅,作出了一副纨绔调戏人的样子,一脸坏笑靠近木榻,用羽翅去挠祝乘风身上的痒:“一醒就叫夫君啊?这么离不得夫君?”
“哎!!别!”祝乘风最是怕痒,想要肃下脸来,却被乱扫在身上的羽毛,扰的气息不稳,瓷玉的面颊,透出薄粉。拍开作乱的手,刚滚进床榻内侧,就被人从后一把箍抱进怀。
细密的吻铺天落来,钟淮安像是饿久了的恶狼,吻不够劲,还要把人按在怀中,舔过一遍才能稍显满足,祝乘风仰躺在他怀中,被他舔的眼底水雾缭绕,抬手抓住那高束的将军冠,把亢奋不已的人,扯离稍许。
呼吸微喘刚要说话,就见先前飞走的金雕,立在窗沿,鹰眼闪烁,一看就是在幸灾乐祸。
这主宠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祝乘风长眉凶挑,偏头躲过一吻,从燥热的怀中滚入榻间,抬腿就狠揣向钟淮安的腰腹,沉闷一声,可见他是用足了力气,可他的脚却不像是踹在人身上,反倒像是一脚蹬在了钢板上。
刚要收回腿,腿却被人抱住,抽了几下没有抽回,本就虚拢的素袍却被抚开,薄茧粗粝的大掌,紧紧圈握住掌中脚腕,一手缓缓抚摸而上。
从线条完美的小腿,一路摩挲上腿根处的艳花腿环。
瓷玉长腿,被摸出一路浅绯,长腿又大力蹬动了两下,没有挣开,反而蹬得钟淮安呼吸灼烫,眼神沉暗,把圈住的脚,大力按向自己下腹。
流连在腿环处的大掌,也移向了袍下丰腴翘臀。
“好狐狸,夫君练了许久的枪,渴坏了,给夫君赏口甜水喝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