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淡香,从一处井壁内溢散而出,双拳血肉迷糊的二人,同时一顿,腥红的双眸闪烁幽光。

锁定一处岩石,血拳同时轰击而出。

石块,鲜血大量喷溅,岩石狂震,咔咔声中,裂缝越大。

“驸马!!”贺兰池脸上溅满自己的鲜血,好几日不曾说过话,出口的声音嘶哑难辨:“驸马!我来了!驸马!!”

天子的神情,在黑暗的井底辫不清晰,他紧握起的拳头,却有鲜血成股流下,落入浑水中。

空气中的血腥味,压过了那缕似有若无的淡香,贺兰决深邃摄人的凤眸,紧盯着石板。

扯下腰间天子剑,不拔剑鞘,也不出声让贺兰池躲避,双手握剑,猛力把剑捣向坚硬的岩石。

在最后一刻,疯癫的头脑,想到祝乘风可能就在岩石后。

原本要插入裂缝中的剑,急转刺向一旁。

“咔咔”岩石狂震,巨力把玄铁甲胄震到崩裂,贺兰决双手虎口撕裂,鲜血狂涌,他竟然用未去剑鞘的天子剑,把十几人都不可撼动的岩石捅穿,剑身入内大截。

刚要拔出剑再捅一次,凿入岩石内的剑身,却被人从内握住。

细细的颤,从密室内的剑身,传向外面天子握着的剑柄,颤抖加剧,空气中情香愈浓。

浴血的贺兰决,想到什么,又把剑身往内狠凿进几分,凤眸狠如凶煞,又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慈渡,你和朕说句话。”

全力轰击另一处的贺兰池,也过来握住剑身,感受着那端传来的细颤,举拳狠砸向岩,点点鲜血,飞溅在他精致的脸颊上。

在黑暗的环境中,怪异骇人:“钟淮安,当初我射你一箭,是我欠你,你只要放了我的驸马,你可以还我一箭。”

恳求的话出口,鲜血遍布的脸上,却面无表情,望之让人毛骨悚然。

厚而坚硬的岩石,分隔开几人,外面的岩壁溅满鲜血,内侧的岩壁却挂满晶亮的淫汁,抱抵在岩壁上的祝乘风,高挑的狐狸眼睁得圆溜溜,被狂猛力道,肏出了懵然神态,瑰粉的身躯,可怜细颤。

脱力的手臂,环不住钟淮安的脖颈,只能把捅透岩壁的天子剑,当作救命稻草,上身抵在岩壁,悬空的双腿,紧紧夹住打桩机的雄腰,右手握紧插进岩壁的剑身。

随着撞击加速,抓握着剑身的手,由细颤,变成狂抖。

铺天袭来的恐怖酥麻,和天子泰安就在一岩之隔的事实,冲击的他濒死崩溃,脑中嗡鸣,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钟淮安额头暴出青筋,咬牙忍着铺天爽意,岩石快要坚持不住,他抱人过来,只想要启动安置在这边的第二道岩门。

手刚一按上机关,就听见了外边的喊话。

冷笑一声,把被肏干到淫艳妖冶的祝乘风,死死揽抱进怀中,后退几步,启动第二道机关的同时,抬腿狠踢向还留有握痕,和祝乘风体温的剑身

悍猛的力道两相抗衡,把坚厚的岩石彻底震裂,石块砸下,浴血的二人猛冲而入,却又被第二道落下的岩石阻拦。

只在掉落的石块间隙中,看到他们恨不得日日揣进心口的人,被别的男人镶嵌在怀,一路从烛火下,隐没入黑暗中,最后消失不见,留给他们的,只有一声轻轻的哭哼,和满室情香。

第二道机关,没有阻挡多长时间,就被狂态的二人,凿成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