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来的狂风,冲的祝乘风外袍的系带,和钟淮安的嵌玉额带,飘荡,绞缠。
金雕利爪,刚一落到钟淮安弯举的一臂上,他手臂肌肉顿时绷起,不落反抬。
金雕鸣叫,站稳收翅,巨大的冲力,竟没能冲击的钟淮安移动分毫,玄色衣衫猎猎,发丝利落高束于紫金冠,额系同色额带,俊朗狂傲。
和站于他手臂的金雕一同看来,威慑十足。
和身侧抬眸的眼神相触,凶野消退,把停在手臂的巨雕,稳稳移到祝乘风眼前:“它名青苍,是我一手训养。”
介绍完,又把金雕凑近几分,眼眸亮亮,期待祝乘风伸手摸一摸。
桀骜的巨雕,虽被主人的气势,压制住了野性,可那双看来的鹰眼,却还有凶残和警惕,祝乘风见状,并不伸手抚摸。
看金雕一侧翅膀似受了伤,记起那夜听到的嘶鸣,疑惑抬眼:“我看这伤似乎是箭伤?”
“应是它招了什么人的恨吧。”想到从青苍翅膀上,拔下来的天子御用的箭矢,钟淮安就冷笑,紧紧扣住祝乘风的手,像是怕他被谁夺了去。
他这边答的含糊,祝乘风却转瞬想到了这金雕的作用,顿时把手从钟淮安掌中抽出,自己先登上停在海岸边的马车:“我看,还是它的主人更招人恨。”
“坏狐狸,你还讲不讲理了!我怎么就招人恨了?”钟淮安一扬手臂,让金雕翱空。
又不服地紧登上马车,吩咐人赶路,自己硬挤在端坐的祝乘风身后,把人拥揽在自己怀中。
单手环来,扣住玉带腰扣,低低威胁:“快说,我怎么就招人恨了?”
按住欲松不松的玉带,祝乘风后仰靠向钟淮安的侧颈间,在马车的颠簸中,凝眉认真想了片刻,才扬眉侧眸:“可恨之处太多了,若要我细说,我还怕时间不够。”
色转皎然之艳,蛊惑的钟淮安神情晦暗,喉咙干渴,低头吻在高挑的眼尾处,灼热的气息,熏陶的眼尾染上艳艳的粉。
“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给我说。”嘴上是温情之语,手上却用力一合,单手就解开了,他亲手束在祝乘风腰间的玉带。
绣刻蘩纹的素白衣袍,层层散开,诡艳身躯,欲露不露。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拨开衣袍,按在琼脂瓷肌,却又盛开出艳花的身躯上,缓慢游走。
粗粝指腹所过之处,把瓷白透明的肌肤,磨擦出了浅雾薄粉。
“……你,别胡闹,这是唔!”燥热的大掌,摸得祝乘风气息不稳,胸膛挺起一瞬。
嫩粉的奶尖,就被夹在了古铜色的两指间。
缓揉慢捻
幽幽香气,从衣袍内溢散而出,钟淮安鼻尖吸嗅,神情痴迷沉醉,像是吸食了永远戒不掉的,上瘾之物。
手上动作温柔,胯下却凶悍难掩,爆筋巨蟒,高高怒昂,隔着衣衫,磨擦在挺翘丰腴的肉臀上,嗓音嘶哑:“忍不了了,让我蹭一蹭。”
胸前的手,摸得祝乘风腰腹紧绷,早就被调教出淫态的穴腔,抽搐痉挛,还没含进肉棒,浓香的甜汁,就从穴腔深处,缓缓流下。
却被紧紧闭合的花蕊,堵在了穴腔内,流不出分毫。
腰间大掌箍来,身体抬高一瞬,就坐在了烙铁一样的肉棒上,突突暴起的青筋,隔着里裤,磨擦在丰腴的臀肉上。
“哼……”
“嘶!!”
车外还有驾车的人,两人同时压抑住声音,祝乘风喘息侧头,高挺的鼻尖,抵在了钟淮安的颈侧,溢出唇瓣的吐息,缭绕喷洒着他的耳垂。
勾得钟淮安耳尖爆红,胯下磨蹭的动作,愈发急切:“好香,你坐上来,我要舔你!”
“轻……点!”祝乘风完全像是骑着一根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