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决抬眼,感受着上空盘旋的风力,抬箭盲射而出,箭矢破空,金雕嘶鸣,上空落下大串鲜血和翅羽。
后方船上的亲军统领,见日日盘旋在船舰上空的金雕被陛下射伤,快步登上龙船:“陛下,沧州传来消息,泰安殿下已带兵截守住了海域出境之关,那匪盗是万不能突破防御,消失无踪的。”
镶嵌满珠宝的拔步床上,红绸散落,喜被垂搭在榻边,肚腹鼓胀的祝乘风,仰躺在散乱的喜袍上,海藻乌发,在他身下铺陈散开。
高挑的狐狸眼欲阖不阖,羽睫蝶翼细颤,挂在上面的泪珠,在珠宝的光辉下,耀耀灼目。
饱满的唇瓣,被吻的嫣红色艳,吐息间满是情欲和淡淡的酒香,两种气息交融在一起,熏陶的他神情迷离涣散,像一只吸饱了男人精液的艳妖。
把人从发丝,舔到脚尖的钟淮安,唇舌在艳粉瑰丽的身躯游走印吻,一双狼眸,却不错眼的盯着祝乘风的每一丝表情。
呼吸粗重,古铜色的大掌,圈握住莹白瓷玉的脚踝,薄唇轻轻吻了在挂着淫水珠子的粉粉脚尖,看脚尖受惊蜷缩一瞬,又可怜兮兮放松。
祝乘风半阖的狐狸眼睁大一瞬,像是看清了自己的处境,挣扎不开圈住脚踝的铁链大掌。就自我安慰般,侧脸埋进自己的发丝间,缓缓磨蹭。
把他小动作尽收眼底的钟淮安,胸膛鼓胀,胸肌受不了的紧紧绷起,被可爱的,恨不得把人囫囵藏进自己心口。
“肚子鼓起来了,是不是怀小宝宝了?”唇舌又从脚尖一路向上,吻到被自己精液灌的鼓起弧度的腹部时,狠狠亲了几大口。
又在两粒簌簌颤立的奶尖上“啾啾”吸两口。
雄躯上覆,鼻尖相抵,呼吸交缠,看祝乘风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狼眸暗芒闪烁,嘴上再没个正形:“小狐狸肚子里含的是什么呀?”
“……嘶。”耍流氓的人,被脱力的小狐狸,一口咬住肩膀。
咬在口中的肩膀肌肉,实在太过紧实,祝乘风用尽力气,也只在那肩膀上,印上浅浅的齿痕。
自小在刀枪剑戟中游走的钟淮安,却像疼的不能忍受一样,剑眉紧皱,俊美的面容越发凌厉,胯下的巨蟒,却硬烫如烙铁。
他忍痛的表情,成功哄骗了祝乘风,狐狸眼顿时凶凶,口中更加用力。
随着他用力,钟淮安嘴边的痛呼,却变成了浪荡的粗喘,神情也是极致的享受:“呼~好爽,再咬!用力咬我!!”
被人戏耍,祝乘风气极,酒意让他神志不清,此时半点委屈也不想受,口中的力道不松,含含糊糊的凶钟淮安:“你要……说痛!不许你不痛!”
随着说话,软软的舌尖,频频扫过口中坚硬的肌肉,撩拨的钟淮安周身肌肉紧绷,额头上爆出青筋,随着粗野的喘息,胯下巨蟒,在祝乘风鼓起的腹部凶狠磨擦。
“……唔!你不要脸!”威胁感十足的巨蟒,又粗又沉,不知收敛的磨擦,挤压的祝乘风含在腹腔中的精液“咕叽”淫响。
撑的嫩屄痉挛抽搐,可不论那些浓精在穴腔里怎么冲击,都冲不开靡红的屄口,前时还能含浸巨蟒的花蕊,此刻紧紧闭合,一丝精液都流不出来。
“好,我不要脸,我痛,小狐狸咬的我痛死了~”兽性大起的钟淮安,克制着自己的力道,磨擦几瞬,感受到祝乘风支在自己腰侧的长腿,挣扎蹬动,赶忙停下动作,去吻绕满春情的眉眼:
“我家小狐狸多厉害啊,让我痛我就痛,对不对?”
这种哄小孩的话,听的祝乘风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怕被察觉出什么,只能又佯装凶态的环住钟淮安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侧颈。
半阖的狐狸眼,色欲迷醉,可那三分醉态,远不足以让他移了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