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灼烫热气,摩擦的祝乘风腰肢不自觉挺动一瞬,又被腰腹那极具威胁的铁棒,鞭的颓然下落。

束腰的腰带,松散散开,幽香荡出。

“坏狐狸,都被逮到这里了,还想骗我!”由浅至浓的幽香,勾得野兽胸膛鼓胀,呼吸间,蓬勃的胸肌,几乎要撑破喜袍。

常年在兵营舞刀弄枪的双掌,早就带有薄茧,就那样不收力道,探进祝乘风的喜袍,拨开内袍,直直摸到透着薄粉的胸膛。

两指夹住被亵玩挺立的奶尖,打圈揉捻拨弄,揉捻的粉嫩奶尖,在古铜色的手指间簌簌颤抖。

“……呃啊!”激窜而起的电流,从敞露的奶尖处一路向下,冲击向下腹,祝乘风惊喘一声,骤然绷紧腰腹,支在巨兽腰侧的长腿,挣扎踢动,带动着规整的喜被,杂乱不堪。

“我……我已经和,和公主成婚,啊滚!!!”

摇头拒绝亲吻的动作,已经惹得野兽不满,此时再听这话,滔天怒火狂涌,手中更加色情揉弄的同时,兽眸盯住猎物,锁定了侧后开出艳花的莹玉脖颈。

带着恶狼扑食的狠劲,重重啃吸了上去。

“……我是朝,朝廷官不!!官员唔啊……”

绝对镇压的力道,和急切流连于脖颈上的灼吻,逼出了狐狸眼底的水雾,被凶兽悍匪压在身下的督查使,即使是抬出自己的身份,也没能得到片刻喘息。

“日日带着阳具狐尾上朝的朝官吗?”在祝乘风昏睡的这几日,钟淮安片刻不离守在他身边,为他洗漱按摩,自然已经发现了那巨大的狐尾,还连接着深入穴内的阳具!

大掌下落,一把撕开下袍,圈住因受惊嫩屄裹弄,而摇颤不已的巨尾。

重重撸动两下,扯动着紫玉阳具从靡红的腔洞内退出小截。

“还是身上勾满洗也洗不掉淫花的朝官?”

落在脖颈上的吻,由轻变重,改吻为啃,玉白脖颈,很快被吸出朵朵艳花,被怒妒声逼问的祝乘风,瞳孔扩大,艰难摇头。

“是和那无道皇帝君臣悖德的朝官?”

“还是同侍皇帝和公主的朝官!”

高热屄腔裹到热烫的紫玉阳具,被大力扯出一截,又被屄腔巨大的吸力吸的“噗嗤”凿磨向屄心。

祝乘风长腿难耐支起,又无力滑落进层层喜被中。

靡红的嫩蕊口,淫汁横流,情欲浓香骤然爆开,又被毛茸茸的巨尾吸纳去了大半。

“……和你……哼,有什么唔啊!别扯!!关系!!”几次败在匪盗手下的祝乘风,掩藏起自己的难堪,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之时,也不想在言语上落了下风。

“我是你夫君!怎么会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