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府衙,取走祝乘风书信的钟淮安,本就死死克制着自己的狂怒妒火,告诉自己,等人清醒,把这些事轻轻揭过就好了。
反正他和他的小狐狸以后要日日在一起,他不能把小狐狸给吓坏了,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
他太高估自己的心胸,而过于低估自己的扭曲和嫉妒。
此刻听着坏狐狸冷硬的话,前一刻还被情香勾得神魂激荡,后一秒又被气得眼眶赤红。
滚烫唇舌一路向下,没有一点迟疑,惩罚似得,狠狠吸上了被五片花瓣簇拥在蕊心的奶尖。
探入喜袍下的手,逮住激烈摆动的狐尾,大力扯动,非要逼出水穴内更多的甜汁,来供他吸嗅。
“……唔,不,不许碰!啊啊!!”狂舔猛扫的舌尖,亵玩的奶尖颤抖着敞露开细到看不见的奶孔,祝乘风被这番粗暴蹂躏,弄得腰肢乱颤,腹部痉挛抽动,哭骂着射了出来。
“新婚夜不许夫君亲近,这是什么道理?”
古铜色的大掌,抓拢住附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逼得奶尖簌簌挺立,唇舌又对着敞开奶孔的嫩奶大力吮吸,势要吸出奶水。
“不许我碰!那要谁碰!”
“你那奸夫远在京城,怕是不能来碰你了!”
喜袍四散破碎,两具身躯赤裸相见,被压进喜上的艳躯,莹白中透出薄雾浅粉,身躯繁花遍布,已经分不清哪朵是朱砂所绘,哪朵因是唇舌吸吮而盛开。
敢暴力压制朝廷官员的野兽,肩宽腰窄,形成完美倒三角的健躯,肌肤古铜,肌肉虬结,臂膀和胸口处,缠着几道绷带,硬如坚墙铁板的下腹,浓密的耻毛黝黑。
爆筋巨蟒肉棒,直直对准身下人琉璃浅粉的玉茎,马眼口滴下几滴浓稠腺液。
雄性的霸道气息,和缠绵缭绕的情香交融在一起,让这一方空间,旖旎又香艳。
撩眼而挑的祝乘风,被钟淮安巡视自己身躯的视线所惊,一瞬止住喘息,面上虽极力表现出淡漠,可不自觉攥紧喜被的手指,和想要蜷缩起来的双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这个……是谁给你画在身上的?”钟淮安视线一寸寸巡游过祝乘风的身躯,身躯肌肉亢奋的频频鼓动,问出的话却带着滔天狂怒。
“……自己长出来的。”莹润的脚趾,在喜被上蜷缩又放松,祝乘风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钟淮安那让人生出惧怕的眼神。
长而密的羽睫,蝶翼一样,在氤氲出胭脂色的眼尾细细颤抖。
钟淮安一瞬就被蛊惑,喉结滑动,就要去吻那高挑的眼尾,可指腹下细极又艳极的靡灿枝桠,又唤回了他的神魂。
指腹随着灵诡的枝桠游走,最后隐没入长出巨尾的臀沟,双手掰平细颤的腿根。
一手摩挲着画在右腿根上,两指宽,腿环状的艳丽花环。
一手握紧狐尾根部,大力拉扯:“这个尾巴,也是自己长出来的?”
被肏磨的靡红的屄肉,水淋淋的裹在阳具凸起的筋脉上,随着扯动,一瞬翻出屄洞,一瞬又被狠狠肏进淫屄。
“……嗯……”腹部痉挛抽动的祝乘风,挣脱不掉绑住手腕多的发带,只能侧头咬住喜被一角,含糊着喘息:“是……自己哼啊,长出来的。”
“那这股香气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狼眸被刺激的赤红骇人,简直要把裹弄着巨柱的蕊口盯穿。
钟淮安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喉结滑动的就像是徒步沙漠,几日没有喝水的匪徒。
“香薰染上的香……”莹粉细颤的腿根,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出了指痕,祝乘风极力想要闭合长腿,惊喘着随口胡说。
可自幼学习君子雅艺的世家郎君,哪里能发反抗过和蛮夷拼杀,打出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