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躲来江南了,还是逃不开被人肆意摆弄。

日日插进穴腔的玉柱,磨得穴内淫水“咕叽”可被撑展鞭挞的嫩肉,早已屈服在暴虐之下,即使被磨烂插透,还是讨好裹弄着巨柱,升不起半点抵抗或拒绝。

没有抵抗的臣服,就是懦弱的表现,他不想永远做个弱者。

刀尖再次对准,手中用力。

官袍被摩挲的衣襟大开,素色内袍再也遮不住艳躯,一朵盛开在胸口的梅花,突兀从袍内探出,打着细颤,勾人含撷。

朱砂着色,金墨描边,奶尖作蕊,清泉为露。

活色生香,盛开在艳妖躯体上的梅花,勾得海盗神志癫狂,失去了警惕,刀尖刺入胸口上方的同时,他不顾疼痛,铁臂箍紧艳妖身躯,逼得他俯下上身。

把嫩色乳尖,凑到了自己唇边。

鲜血迸出,大量泼洒在祝乘风繁花盛开的胸膛上,以血为露,娇嫩细颤的奶尖,隔着海盗粗糙的蒙脸面罩,被衔咬在气息灼热的唇间。

细咬,浅吸,狠磨。

“……唔……”细颤的腰肢被迫弯出极美的弧度,堂堂朝廷官员,此刻却官袍半解,俯身给匪盗喂奶。

“好香!!!”不能取下面罩的海盗,像被困于铁笼的野兽,气息灼热粗重,吸奶到痴迷之际,才迟迟觉出不对。

下意识挺腰用铁棒摩擦翘臀,口中粗俗不堪:“听闻你还是那朝廷的驸马呢!怎就这么淫荡!”

“是不是你那公主娘子满足不了你!”

粗糙的黑色布料,把嫩粉乳尖磨出靡艳之色,祝乘风眼睫颤抖,即使挨受不住巨麻痒意,也绝不启唇出声。

听到匪盗不怕死的调戏之音,刺入胸肌的匕首更加用力。

“……嘶!真狠!”海盗被刺激的胸膛大力起伏,其上流出的鲜血也就越多,他却毫不在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