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热气的夏风吹来,散开的官袍荡出波纹涟漪,浓香四溢,被夜风席卷吹向更远的地方。

笼罩在浓郁香风中的海盗,周身肌肉紧紧绷起,额头滚下汗珠,愣愣来了句:“我硬了。”

灼烫铁棒,早就在压上祝乘风的一霎那,就如出笼野兽般,不可控制暴胀而起。此刻就这样毫无顾忌的隔着虚拢官袍,摩擦在人鱼线完美的腹部之上。

早已察觉出异样的祝乘风,起初并不想叫破这难堪之事,只把话题扯到其他处,可这隐晦气氛,却被这毫无礼仪可言的海盗,突兀叫破。

让他心下微沉,声音也透出冷意来:“万般勇武,也敌不过刀枪剑戟,头领如今身处兵卫把守之地,还是稍作收敛为好。”

尾音刚落,被按在头侧的手指一触匕首手柄,指尖发力,把刀勾向掌中,手腕反转之间。

匕首在夜色中,挽出了带着寒光的刀花。

一串血花自脸侧喷溅而来,热血溅上眉梢,按着他手腕的大掌,被利刃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狂涌。

祝乘风一招得手,毫不停歇,长指反转,刀刃在指间翻飞,刀尖斜向腕骨侧方,再次刺出。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前一息还被按在身下,任人摆弄的人,掀睫间就如探出爪尖的豹猫。

神色温中带厉,下手稳,快,准,狠。

被当作大敌对待的海盗,一瞬便被容似妖,形似仙的人,勾去了魂魄。

喉结夸张滑动,下身暴胀发痛,电流激蹿过腰椎,直至头顶,极致的刺激,让他粗吼一声:“再来!”

手臂发力,身躯翻转间,就把人按跨到了自己腰腹上。

手背处的伤,被他完全忽略。

厉眼上看,和上方垂目望来的狐狸眼,眼神相处,嗡鸣的脑海闪过一些碎片画面,来不及细想。

视线又落到那诡艳身躯上,便再也拔不下来了。

长腿分岔身下雄腰两侧的祝乘风,官袍散开,薄透的夏衫,已遮不住身躯上若隐若现的奇诡艳痕。容色瑰艳,高高挑起的羽睫上,挂着喷溅上去的血珠。

随着他们上下颠倒位置,尾睫上的血珠被甩散而下,落在了水光一片的唇瓣上。

鲜红的血,未及从落下,就被嫩粉的舌尖舔卷进了唇间。

浓烈的血腥气,让祝乘风一惊,他刚刚只觉唇间滚烫发麻,下意识就探舌舔去,不想竟吃进了几滴鲜血,垂眸下看,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早已气息粗沉。

眼神是能吞噬一切的疯狂。

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任旧吞含着紫玉巨柱的穴腔,受到惊吓,疯狂蠕动起来,坠在玉柱底端的巨尾,被嫩肉抽搐的力道,带动着摆动不休。

粉色的尾尖,一探一摆,勾绕上了海盗绷起肌肉的长腿之上。

自来到江南,被刻意遗忘的屈辱记忆,就这样猝不及防冲击而来,久久压在心底的隐秘耻辱,让祝乘风心神大乱。

举匕下刺,这次竟是对准了海盗的心口。

“你要杀我?”身为匪盗,掳掠朝官,本就是重罪,挡下致命一刀的海盗,却还有脸委屈:

“你竟然要杀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剧痛和心头灼热的爱意撕扯拉拽,让他胸口血淋一片。

痛得他想要发狂,想要嘶喊,兽眸泪光一闪,又被狂肆凶蛮占据:“你敢打我!我要把你绑回岛中锁起来!”

改“杀”为“打”让他心中好受了些,口中强横不讲理地放着狠话,攥着细腰的手,却被蛊惑着粗暴摩挲起来。

霸道不可一世的语气,和越发过分的动作,让祝乘风本就大乱的心绪,越发烦躁不安。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