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逼至案旁的祝乘风,细长的手指神经质地攥紧怀中毛绒绒的尾巴。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又赶忙松手,自己安慰自己般,下意识轻轻摸了几瞬绒毛细密的尾巴,调整着呼吸又补了一句:“臣,谢过陛下关怀。”

沉沉逼迫着人的贺兰决,简直要被祝乘风那下意识的动作可爱到想要把人吞进腹去,低笑一声。

故意欺负人般。

把那大大的尾巴,从祝乘风怀中抓了出来。

握在手中掂重几下,意味不明挑起剑眉:“怎么比之前重了许多?可是又多加了金沙?”

“并未。”

“哦?随口欺瞒君王,可是大不敬之罪。”

贺兰决把祝乘风按坐进椅内,又把自己提来的匣子打开,把里面的一应物品摆放在案上,才晦暗难掩看向祝乘风:“慈渡喜好画梅,还曾邀那青梅共赏,朕也对画梅之技颇有研究,如此雨夜闲情之下,朕便借慈渡的身躯,绘制春梅,再特邀慈渡共赏?”

本以为书信之罚早已过去的祝乘风,着实愣了几瞬,才反应过来贺兰决说得便是他曾给女主画梅题字之事。

一时颇觉荒谬:“陛下,臣不喜梅……”

“不要!!!”

殿外泼天的夜雨,也遮不住殿内凄艳而出的哭喘。

雨夜之下,一切的偏执癫狂,和平日深藏于心底的罪恶欲望,尽皆宣泄而出。

【作家想說的話:】

字数太多啦,不小心又迟了半小时。

第68章 | 38:狂捣淫汁,淫水作画。身躯画梅,嫩屄被插成龙根形状

殿外雨声“哗哗”不绝。

殿内的祝乘风,被迫骑跨在帝王身上,日日塞进穴腔的玉柱,被换成了帝王狰狞骇人的龙根。

二人嵌合相交的下方,放着一盏祥兽玉盏。

醉人的淫香,被极速在屄腔内抽插的龙根,大量捣弄了出来,淅沥沥尽数坠落在玉盏内。

“……哼,够了!!陛下……够了!”

插满屄洞的巨硕龙根,早已插得祝乘风死去活来,被频繁送上高潮,让他如一条脱水的银鱼,濒死挺动挣扎着身躯。

太撑了,太深了。

狂乱的扭动,却让帝王凤眸深暗,胯下抽插的动作越发狂暴,像是要把人活活肏死在巨棒上一样,狂插猛捣,毫无温情可言。

实木的座椅,嘎吱晃动得几要散架,从心底惧怕帝王的祝乘风,在被剧烈撞击得要飞窜出去时,哭哼着紧紧环住了帝王的脖颈,胡乱张唇咬住了唇边散发着燥热之气的颈侧。

龙涎香的气息,从呼吸间溢出。

幼兽虚张声势的啃咬,让帝王狂暴顶肏的动作一顿,就在祝乘风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箍在腰间的铁臂骤然用力。

“啵”声巨响,他被悬空抱起,深凿进屄腔的龙根,暴突着退出骚媚洞口,受惊的嫩屄疯了般抽搐。

流出大汩屄水的蕊口,收缩到极限。

“噗嗤”巨龙入洞,带着悍猛之力,直直凿进屄心最深处,被龟头碾磨到肿麻不堪的屄心,淫乱打开,像是无数张吸盘小嘴,死死吸裹住筋脉盘绕的巨龙。

“唔!!!好胀!!不要不要!!!”

汗湿粘贴在身上的薄衫,舞动出带有香风的弧度,被捅肏得屄肉翻涌的祝乘风,凄艳后仰起脖颈,脱力颤抖着支起手肘,后撑在身后的案几边。

因他后仰拱身的动作,欲散不散乌发,彻底滑落下来,带着水汽,香艳帖服在如孤帆般大力颠蹿的淫躯上。

崩溃的求绕,和越来越浓的情香,便是世间最让人疯狂的催情之药,本就释放了心底疯狂的帝王,贪婪偏执的紧摄住祝乘风的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