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晃动得越厉害,其上的重量,便拖拽着深凿入屄的玉柱缓慢活动。

早已被调教得淫媚不堪的嫩屄,也不再像初初塞得玉柱时那般排斥,而是在一开始痉挛抽缩过后,熟练得吞吐起被屄水浸润的湿热的巨物。

嫩屄一缩“唰啦”一声,被重力坠出一截的紫玉阳具,又被深吞入穴。

龟头刚熟练磨上才退出的屄心细缝,狐尾便不满摆动,内部的金沙大力响动,又坠动着刚抵磨上屄心的龟头,退出一截。

屄腔内部的巨大吸裹之力,和外部极具重力的狐尾,两相绞劲。让本是死物的巨硕阳具,像是活物般。

自主在高潮紧缩的嫩屄内抽插起来。

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祝乘风,神志迷乱间,也不奢求能拽出玉柱,只胡乱抓过身后巨大的尾巴,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又张唇衔咬住被痉挛屄肉,带动着摇摆不休的尾巴尖。

身躯早已鲜血横流的贺兰池,痴迷恍惚间,竟有种身前人是只化形狐妖的错觉。

是啊,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为什么他一见祝乘风,就被迷去了神魂。

“祝乘风,你喜欢我吗?”或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凄艳诡异,陷入魔障的贺兰池。

终于问出了时刻折磨着自己的心魔。

染血的手指,抚上祝乘风上挑惑人眼眸,给那本就艳绝的眉眼,更添妖冶。

“喜欢。”如愿找回自己尾巴的淫妖,看贺兰池伸手过来,顿时紧张地收紧搂在怀中的尾巴。

唯恐他再夺去自己的尾巴,让自己再次堕入不可挣脱的欲海。

齿间也更加用力地咬紧尾巴尖,像是这样,就能保护好自己的尾巴。

被鲜血染得妖气四溢的眉眼,盈满春情,掀睫看向执拗等待回答的贺兰池,再次回答:“我喜欢你的。”

“是吗?”本有千万句话要说的贺兰池,不知为何,却只反问一声。

怔然良久后,才艰难抬起越发伤重的身躯,紧紧拥抱祝乘风:

“我好爱你。”

轻得像一缕风的爱语,只在祝乘风耳边打了个转,还未及进入他心中,就消散无踪。

已经缓过心神的祝乘风,慢慢松开救命稻草般紧抱在怀中的狐尾。

抬臂环住贺兰池浴血的身躯。倒映着榻顶祥纹的瞳孔,分明没有半丝爱恨,可唇间吐出的话,却又缠绵难辨:“嗯,我也爱你。”

二人相拥许久,久到贺兰池失血过多,已有昏厥之感时,祝乘风才让宫人端来早已备好的汤药。

亲自喂贺兰池喝完,看他昏沉睡去,探手观测几番他额头温度,看人没有发热之势,又重新为他上好膏药。

才去往自己的职司。

经历过几番激烈的高潮,本要昼夜处理事务的祝乘风,总是有些精神不济。

时辰已至卯时,不消多久便会破晓。

倦怠之感再次涌来,他便起身至窗边,大力推开窗扉,微眯眼眸,感受着挟着署气的夜风。

巍峨的皇宫,在夜间,沉穆又庄肃,像是一座永远无法逃离的深渊,让本想要放松心神的祝乘风,心头顿时如压泰山。

刚要转身返回案桌,又一阵夏风吹拂而来,这次的风中,明显带了些水气,他便凝眉把窗户打得更开。

要下雨了。

不过两刻,豆大的雨滴便泼洒而下。

暑热之气被一扫而空,可祝乘风却没什么夏夜赏雨的闲情雅致,江南本就水患频频,如此大雨之下,灾情恐怕更加难抑。

不能等了,即使天色未亮,也要冒雨出发,早去一日,便能早作一日的安排。

大步迈至案旁,长到尾尖能坠至小腿处的狐尾,左右轻摆,带动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