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

“那你昨夜为何不信!”

“昨夜是你挑拨!你害我和驸马不睦,你就可趁虚而入!”

“砰砰”闷击中,二人从跪立拳击,到站立起来拳脚相击,十几人都不可轻易撼动的龙榻,巨力之下被带动着前移半步。

虚盖在身的衾锦,被二人的动作扯动下滑,暴露出了祝乘风情痕遍布,淫欲色绝的身躯。

“吧嗒”上空鲜血滴落,滴在他腰腹之处,热烫的血液,让他收回了散乱的心神,落目于此刻犹如生死大仇的兄弟二人身上。

野兽相搏的情景,瞬间把他拉回昨夜的混乱之中,心头染上烦躁,祝乘风撑坐而起,抬手揉按几瞬眉头,半点没有劝解二人的心思。

再等了几息,看他们任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便一掀帷幔,准备下榻穿衣。

“哼……”一条肌肉鼓起的麦色手臂,从后揽抱在他腰间,一瞬便把他拖回重按在了龙榻之上。

以肉体的疼痛,来缓解心口钝痛的贺兰池,把想要逃离的人压按在自己身下,慌乱又急切地捧起那无情到能逼疯他的脸颊:“驸马,你不要不理我,你这样我好怕,你理理我吧!”

已经对贺兰池不报任何期待的祝乘风,只冷眼看着他发疯,随他怎么忏悔发誓,都不发一言。

伤口再次出血的帝王,从后揽抱起祝乘风,感觉到他身躯微僵,似在抗拒自己的接近,心头霎时涌上巨痛。

仰头调整好自己让人不安的气息,又按着祝乘风靠坐在自己怀中,抬手轻缓地抚摸着那绸缎般丝滑,且散发着幽香的发丝,低声轻问:“昨夜朕实在太过孟浪,今后朕定时时约束自己,也会约束泰安,慈渡不要怕朕好不好?”

雄性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祝乘风不适得侧了侧头,被强按着靠坐着帝王,身前又有隐现疯态的贺兰池逼近,烦躁之下,只能垂睫不语。

“宿主!!你这是怎么了!”

“系统?”掉线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祝乘风骤然掀睫:“你此刻上线,世界差错已经被修复好了吗?世界主线是什么?”

因着祝乘风目光虚落于前,以为他终于肯搭理自己的贺兰池,凑过脸来小心亲吻那饱满唇瓣:“驸马,你和我说句话吧?”

“啊这?啊这……”被惊呆的系统滋哇乱叫:“宿主,你这是又被人盯上了?”

等着听世界主线的祝乘风眉眼冷淡,被系统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感受到喷洒而来的灼烫气息,想也不想挥手推开:“讲世界主线。”

“宿主,他好可怕啊!”

被推侧过脸的贺兰池,神情扭曲一瞬,再次面向祝乘风时,又换上了一幅温顺神情。把他变脸之快尽收眼底的系统,立马给祝乘风打小报告:“他刚刚眼睛都红了!”

早知贺兰池性子的祝乘风,眉眼不动,再次躲过前后吻来的唇。

被频频闪躲的帝王,垂下的目光晦暗无比,手中却越发温柔地抚摸起祝乘风的侧脸:“慈渡,你不想理他,那你理理朕吧?”

“啧啧……”看着兄弟二人隔空眼神相对时,狠极的目光,系统咂舌不已:“又是两个疯子!宿主,你还记得霍祁和霍景策吗?”

上个世界的那几人,给祝乘风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此刻听系统说起,面上不自觉露出排斥和淡淡厌烦来:“忘了。”

刚一说完,又想起这对兄弟,和那对兄弟如出一辙的偏执和病态,一顿之下,接着问道:“难不成他们是那二人转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