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的情爱,能压垮人的愧疚,求而不得的苦痛,悔之晚矣的巨悲。

让天家兄弟二人,在极致的痛中,又能找寻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今日过后,祝乘风必定会恨极了他们,恨吧,既然无爱,那就恨吧。

脱力仰靠着帝王的驸马,睁着被泪水浸润的剔透眼眸,盯着半空怔然失神,眼中无爱,也无恨。

“咕叽咕叽”适应过来的娇嫩屄腔,自动吸裹着两根巨物套弄裹含。

被撞击得绯粉的肉臀间,两根肉柱从慢到快,最后插出残影般高速进出。

能轻易勾起人内心邪欲的浓香,被两根巨物大力带出屄腔,一片狼籍的殿内,淅沥水声淫响。

浓香四溢,缭绕不绝。

第60章 | 30:白浆糊满屄口,粗口,前后双龙,驸马的屄腔一刻也不得空闲

天边朝阳微露,空远的晨钟敲响。

帝王龙榻之上,两道身上缠着绷带的精壮身躯,左右夹击着中间昏沉而睡的人。

晨钟刚响,帝王和泰安同时睁眼,两人下意识去捂,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驸马的双耳。

沉沉昏睡的驸马,气息轻缓,羽扇一样的睫毛在那秾艳的脸上透出两道阴影,因被强按成侧枕的模样,高挺的鼻尖低着帝王有着道道伤痕的胸膛。每次轻呼而出的气息,总能惹得帝王宽阔健壮的胸膛大力起伏。

有着艳红指痕的腰肢上,强势横箍着一条麦色手臂,随着手臂主人苏醒,燥热的大掌,便不由自主的寻游摩挲在怀中人瓷玉莹白的肌肤上。

轻微的酥痒,和夹击而来的雄性灼热气息,让夜间备受春潮折磨的驸马,长睫微颤,缓缓睁眼。

“醒了?”一直垂目凝视着驸马的帝王,看人初醒时微怔迷茫的神态。心中爱欲沸腾而起,放下虚捂的手,薄唇带着笑意,就要去亲那饱含情欲的眉眼:“钟声才鸣三下,慈渡再睡会吧。”

祝乘风缓眨几下眼睫,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憩在了帝王龙榻之上,昏沉的头脑,也想起了昨夜那迷乱,狂暴,堪称地狱的场景。看帝王凑首过来,身形瞬间僵硬,还不等他偏头而躲,腰间紧箍的手臂就骤然用力,箍得他闷哼一声。

身上裹着绷带,任旧能嗅到血腥气息的贺兰池,手臂用力把祝乘风箍向自己怀中,一手去捂那清醒后便没有半分波动的眼眸:“驸马,你别看他,他那样欺负你,我……”

说到此处,他又猛然反应过来昨天自己做下的混账事,心中大急痛悔,赶忙翻身覆压而上:“驸马,昨夜我,我太混账了,你打我!你打我!”说着拉起祝乘风的手,频频去抽自己耳光:“我是太害怕你会抛弃我,才被他挑拨利用,我错了,我信你!我信你不会主动和他亲近,都是他逼你的!”

“此刻再悔,为时已晚。”帝王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压覆在祝乘风身上的胞弟:“昨夜慈渡频频求救哀求于你,你是怎样对待慈渡的?”

祝乘风乌黑的发丝铺陈在帝衾之上,剔透的眼眸盯着榻顶帝制祥龙绣纹,听着兄弟二人的话,神情无波无澜。

被巨力推开的贺兰池,慌乱看向祝乘风,霎时便被他那无波的眼神刺得心口剧痛。凤眸阴鸷,屈肘狠击向帝王前时才上好药的伤口:“你还有脸说!”

“昨夜朕所说却为虚构,实则是朕欺瞒强逼慈渡,可你要是能稍信慈渡一分,慈渡昨夜都不会是那般下场!”抬手回击的帝王,亦被祝乘风无波无情的神情所伤,在“砰砰”击打中,抬眸对上了胞弟恨极的眼神,继而冷笑:“朕逼迫慈渡,这是朕亏欠慈渡之过处,那你呢?你可曾信过他一分!”

能容纳十几人的帝王龙榻,被二人巨力博击,带动得摇晃闷响不已,榻边垂下的龙纹帷幔,摆动飘舞。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