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庄北没有回答,就这么看着他。

“太久没进战场,我好像失去了该有的敏锐。”费无冉盯着庄北血肉模糊的右臂。

“不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并无多少失望与遗憾,只是困惑:“按理来说,你没法拔出这个芯片。”

庄北没有理他的话,他丢下还在淌血的笛安,一步步走到费无冉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老师,一字一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