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磊似乎很享受杨安的恐惧,他故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鸡巴在杨安的嘴里进出得更快、更深。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喘息声,每一次挺动都让杨安的头被迫向后仰。

“嗯…小骚货…”刘磊一边操弄着杨安的嘴,一边开始用粗俗下流的语言进行侮辱:“表哥这根…又粗又臭的屌…味道怎么样?…嗯?…喜欢吗?…你这小嘴儿…天生就是给男人含鸡巴用的…看你吸得多带劲…把表哥的骚味儿…都舔干净…对…就是这样…再深点…吞下去…”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杨安的心上,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与此同时,身体深处那股邪异的、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变得更加强烈。他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背叛自己。

就在这时,柴房门口的阴影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是刘富贵。他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像个幽灵一样,沉默地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如同给这压抑的场景又加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让杨安的恐惧和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刘富贵用拐杖头在地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嗒。”

这轻微的声响让杨安浑身一颤,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刘磊似乎也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他低吼一声,按着杨安后脑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变得凶猛而急促。

“啊…小骚货…表哥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全吞下去!”刘磊粗重地喘息着,身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凶猛地冲击着杨安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咳…呜…”的闷响。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一部分被他生理反射地吞咽下去,但更多的还是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混合着唾液和眼泪,糊了他满下巴和脖颈都是。白色的浊液粘稠地挂在他的皮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刘磊终于泄了出来,他喘息着,慢慢将自己那根还沾满杨安口水和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柱身上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龟头下方似乎还黏着一两根细小的、卷曲的黑色阴毛。那几根阴毛随着液体的滴落,有两根正好粘在了杨安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刘磊看着杨安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随手在旁边的柴火上蹭了蹭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他弯下腰,用沾着灰尘和木屑的手指,捏着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味道不错吧?小贱货。”他拍了拍杨安沾满黏液的脸颊。

杨安的眼神空洞,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和耻垢的异味,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和那几根令人恶心的阴毛。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侵犯、玷污后的麻木和绝望。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刘富贵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行了,出来吧。”

刘磊又在杨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率先走出了柴房。

杨安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混杂着灰尘和刚才磕碰的伤口。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但那黏腻的感觉和恶心的味道怎么也擦不掉。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浓了,几颗星星在墨蓝色的天空中闪烁。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身上的黏腻和心里的冰冷。

柴房里的那场强制口交,让杨安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娃娃。

这天晚上,月色格外明亮。银盘似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将清冷的辉光均匀地洒满整个院落,连角落里堆放的杂物都映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