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昭几乎被他捏痛了。
苗寨的男女都有打耳洞的习惯,留昭十五岁的寒假,几个同龄的少年少女约他一起去镇上打耳洞,外婆看见他打了耳洞,送了他一对珍珠耳环。
崔月隐记得那天傍晚,他下班回家,外面天空灰暗,下着冻雨。别墅里点燃了壁炉,壁炉前有一张又厚又软的白色羊毛地毯,留昭冬天很喜欢躺在上面看书。
崔月隐走到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少年穿着睡衣和一件羊绒衫躺在地毯上看漫画,举着漫画书,向他看过来。
他绸缎般的黑发在地毯上蜿蜒散开,一点莹润的微光没入黑发中。
留昭从地毯上站起来,他的身量还未长高,眉骨秀丽,嘴唇殷红,正是美丽到雌雄莫辨的年纪,因为刚刚从苗寨回来不久,他久未修剪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一对珍珠耳环在他脸颊边娴静地垂下。
崔月隐抬起他的脸,动作粗鲁地取下了那对珍珠耳环,他合拢手指,莹润的一点微光消失在他掌心。十五岁的少年抽了口气,捂着耳朵有些迷茫地看过来:“我的耳环。”
那两个小小的耳洞如今已经愈合,那种模糊的痛苦突然有了更具体的形态,崔月隐的手指忍不住摸上他的耳垂,又落到少年的肩后,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掐着他的后颈近乎粗暴地吻他。
留昭含糊地喊了一声“痛”,一只炙热的手抓住他的脚踝,顺着宽松的裤管往上摸去,手掌贴合着光滑温热的皮肤,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留昭打了个颤,推着他的胳膊说:“滚开,好痛!”
他的声音又被亲吻吞没,手指偶尔滑过会阴,分开那些软肉,在他夹紧的双腿间进出,他出了一层细汗。
崔月隐手腕的脉搏贴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跳动,另一只手拽下他的睡裤,润滑剂淋到臀缝中,被抽插的手指带进体内。
崔月隐不太温柔地打开他,抽出手指,用掌心剩下的润滑撸动几下胀痛的阴茎,灼热的肉具顶开穴口,挺腰向深处撞去。
“啊”
后穴吞得很吃力,湿软的穴肉紧紧缠着阴茎,被插入的快感和恐惧同时袭来,留昭头皮发麻,下一秒他们就换了个位置,崔月隐仰面躺在床上,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体位的陡然变化让阴茎入得更深。
崔月隐喘息着,两只手握住他的腰,节奏极快地挺腰抽送,留昭陡然注意到,他半敞的睡衣下,是一条愈合的伤口,比他的小指更长,但又没有中指那么长。
崔月隐注意到他的目光,拉着他的手去抚摸那条疤痕:“小昭,你是真的想杀了我。”
留昭哑口无言,他可以数出崔月隐的一百条罪状,来证明自己捅他一刀有理有据,但那些罪状他非但不会认下,更有可能根本就已经忘记,就像这一刀也没有在留昭自己心中留下多大的印记,但崔月隐耿耿于怀。
腹部的伤痕随着不停绷紧用力的肌肉扭曲又舒展,留昭手掌按在那只丑陋活物一样的伤口上,汗湿的腹肌在他手掌下不断起伏,后穴一下子吞到了底,崔月隐突然停下来,说:“昭昭,自己动一动。”
留昭从大腿到腰腹都在颤抖,但他没法含着那样一根东西太久,他抬起腰,让那根阴茎从体内抽出,小腹被顶出的凸起逐渐消失,不等崔月隐按着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他就自己坐了下去,他坐得很浅,才吞进一点又立刻起身,崔月隐注视着他,突然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底部,说:“小昭,放心往下坐。”
留昭迟疑了一下,不再胆战心惊地浅尝辄止,他第一次用力坐下去,柔软的腿心撞上崔月隐握成拳的指骨和手腕,龟头摩擦过腺体传来尖锐的快感,就像买了一根不太符合自己体型的按摩棒,他骑到尖叫着射出来。
崔月隐耐心等着他,直到他缓了一会儿,才被猛然掀翻在床上,分开腿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