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要和我的儿子结婚?”
他一把将留昭拉了起来,推着他往门外走。
“放开我!”留昭拼命挣扎起来,往后一肘打在他腹部的伤口上,崔月隐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抱起他推开门:“你在外面好好醒醒脑子。”
留昭被他推下门阶,一脚踩进雪地里,寒风顿时将他浇了个透,他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一边盯着崔月隐说:“我就是要和崔融结婚,你冻死我好了!”
崔月隐抓着门框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眶泛红,怒极而笑地看着他:“想当崔家的女主人?是想对阿弥耀武扬威,还是要补偿你去世的妈妈?这么着急,一见面就要去吻融儿,是等不及我离完婚来娶你吗?”
“不许提起我妈妈!”留昭气得滚下眼泪,对他大喊:“崔融比你好一百倍!你管不着我!你什么时候死?你死了我马上和他结婚!”
“好好好!”崔月隐大笑起来,他几步走过来抱住留昭,一边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来人”,书房那边亮着灯,正在打扫的两个女佣推门出门来,唤了一声“月隐先生”。
“去厨房里拿一把刀过来,剔骨刀。”
他从背后抱着留昭,将他勒在怀中,笑着说:“觉得融儿比我好?你也去捅他一刀,再看看他还有没有那么好。”
“去把孙思叫过来。”他对另一个女佣说。
留昭怔了一下,惊恐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很快女佣就和孙思一起过来,她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剔骨刀,崔月隐接过来塞进留昭手中,用力握着他的手指逼他握紧刀柄:“我让孙思教过你是不是?想杀人最好选长柄细刀。”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留昭手抖得不行,崔月隐又说:“打电话把崔融叫过来。”
“崔月隐!”留昭吼了他一声,声音又颤抖起来:“我好冷……你不要发疯了,把刀拿走。”
“我让你去跟哥哥见面,你带着嘴唇上的伤回来见我,还说要和他结婚,你说是我在发疯?”崔月隐笑,依旧牢牢握着他颤抖的手指:“舍不得捅他?”
孙思将两位女佣请走,站在不远处打电话。
留昭有一瞬间很想低头认错,但他又想,是你拆穿我,让我没法蒙混过关,都是你的错。
他咬着牙用尽全力挣扎,踹他的小腿,向后打他的腹部,但崔月隐不为所动地逼他站在寒风中握着刀,留昭脑海中那根弦越绷越紧,他突然向后摸索着,一把抓住了崔月隐西裤底下的阴茎。
“你在干什么?松手。”崔月隐抽了口气,语气几乎有点阴森森的味道。
“你先松开我!”留昭用力抓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崔月隐终于松开手,剔骨刀掉在地下,积雪吸收了多余的声音。
留昭立刻嫌弃地放开他,崔月隐将他单手抱了起来,拖进房间
留昭还在因为寒冷和惊吓瑟瑟发抖,崔月隐将他抵在门上转了个身,掐着他的脖子吻他,锋利的犬齿划过他唇上的伤口,他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咬住牙关不肯松开。
崔月隐咬着他的下唇,拇指抬高他的下巴,吻他被迫扬起的脖颈,在颈部薄薄的皮肤上带出一连串渗血的牙印和吻痕,留昭先是拽他的头发,然后又去踢他下面,崔月隐一把按住他的腿:“你和谁学的这一套?”
虽然留昭耻于承认,但温峤那时候辍学出来上班,经常需要一个人走夜路,因此拉着他去上了小半年的防狼课程,这是他唯一学过的“搏斗技巧”,虽然留昭没想过他也有用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