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毕竟昭昭又不能生。”
留昭气得跳起来拿枕头砸他,崔月隐将他和枕头一起接进怀里,抱着他低声说:“阿弥的律师约我明天见面,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我在想,离婚程序还没有走完,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留昭气得整张脸都红了,他抬高声音:“是你强奸我!”
崔月隐深深看着他,声音突然变得黑暗而充满欲望:“是,我强奸你。”
留昭被吓得呆住,崔月隐突然又笑了,吻了吻他的脸颊,神情柔和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去了衣帽间。
他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留昭还待在床上,紧张又无处可逃,崔月隐一路关上其他地方的灯,走近床边时从床头柜里拿了避孕套和润滑剂,问:“在想什么?”
留昭闭上眼睛不说话,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说:“不要。”
“不要这个?虽然昭昭不会怀孕,但直接射进去,不清理干净会发烧,还是你喜欢我拔出来射在你腿上?”
“我不要做。”
“晚上我们肯定是要做爱的。”床垫随着另一个人的体重下陷,崔月隐上了床,伸手分开他的腿,说:“或者你也可以说,我强奸你。”
留昭简直懒得挣扎,他有些困惑地问:“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说你强奸我?”
崔月隐沉默了片刻,叹息一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我的确在生气。”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少年控诉他,崔月隐跪在他双腿间,凝视着他:“你说得对,我知道,但我不喜欢听你说出来。”
留昭咬了咬唇,试探着小声又很清晰地说:“强奸犯。”
抱在他腰上的手陡然收紧。
“再说这种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奸。”
过了几秒,崔月隐扔掉手中的润滑剂和避孕套,翻身躺在他身边,按熄了床头的台灯。
留昭松了口气,在他身边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也睡着了。他在半梦半醒间被身后的捣弄惊醒,他被抬高了腰,身后的穴口被手指用力进出,润滑剂顺着腿根流下,粗暴地插出黏腻的水声。
留昭刚刚叫了一声,就被捂住了嘴,似乎是不想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一根阴茎用力撞了进来,他腰肢一软,叫声被闷在喉咙里,灼热的性器刚刚插进来就激烈地动作起来。
黑暗中,耳边回荡着剧烈的喘息声,留昭还未清醒过来就被拖入其中,一片混乱中,他第一次感知到崔月隐对他的欲望,不是游刃有余的惩戒,而是无法抑制的渴望,他知道他有多么骄矜傲慢,就更加无法想象刚刚被他用难听的话骂过,他居然还会半夜将他拖入一场性事中。
身后顶得又快又急,留昭蹭在枕头里汗湿了额发,难以承受地想要扭腰躲避,很快就被全根插了进来,粗长的肉具钉着他,一只手抚摸着他腹部的隆起,停在深处用力撞他。
几次下来,他只好抬起腰,承受着身后的操干。
阴茎终于从湿热的后穴抽出了一点,不再撑得人难受,每次抽插都带来快感的火花,留昭更加不清醒,难耐地张开腿,腿心被撞出黏腻的声响,他分不清这次的开始和结束,醒过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他茫然躺在床上,有些分不清这个早上和昨天早上。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依然浑身赤裸地躺在被子下,他头痛地呻吟了一声,好一会儿才下床去浴室。
崔月隐起得很早,在见崔融之前,他早上还有一个会要开,崔氏集团下四十多个子公司,临近年关正是最忙的时候,如今又恰好撞上新旧交接的混乱。不过既然他能抽时间回卧室乱搞,没有理由抽不出时间见长子。
他起床时发现腹部的绷带上渗出了血,有些心烦地打电话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