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被抓吗?”
“抓一个半年赚不到几万块的黑客?你想多了,没有人那么闲。”李徽不以为然,想了想又说:“起码我现在还不到值得被抓的级别。”
崔月隐回来时,留昭正在试图处理那两只龙虾,李徽拿着一罐可乐站在岛台边围观。
“小昭,你在干什么?”
“我蒸熟了两只龙虾。”
他现在有些像崔希仪,有种轻盈快活,又冷漠不在意的神采,崔月隐走过来接手:“我以为你今天会在酒馆那边吃晚餐。”
“我有朋友过来玩。”
他给两人做了一下介绍,崔月隐对陌生人缺乏兴趣,而李徽向来对外界感知迟钝,但他难得注意了一下留昭手上的两枚戒指,一枚朴素的白金戒和一只漂亮的粉色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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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幅画
留昭再次见到崔循时,他正在厨房的岛台边吃一个三明治。
清晨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留昭刚刚从后山写生回来,他惊讶地睁大眼,对眼前这一幅景象有片刻的不理解。
过了一会儿,他想起来,这栋半山别墅说起来也是崔循的家。
留昭已经有几年没见过他,他一时没想好该说什么,走过去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咕噜噜喝了一大半,他站在岛台边喝水,崔循依旧吃他的三明治。
他吃完起身,路过留昭身边。
他已经完全是成年男子的体格,肩膀更宽,明星球员线条流畅而劲瘦有力的体格。
他在留昭身后停了一瞬,一只温度很高的手贴上他的后颈,拇指摩擦过颈侧的一块皮肤,崔循平静得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你的脖子上有一个吻痕。”
留昭懵了一下,等他回过神,崔循已经消失在厨房
昨晚崔融留在秋玉山和他的几位长辈开会,留昭拨通他的电话。
“崔循在这”
“大伯的生日宴请他回来参加,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来这边。”崔融在那边低笑了一声,“太太,看不惯的客人,你可以直接让管家请他出去,或者我来打电话?”
“……”
留昭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将崔循从他从小生活的家里请出去?就算对讨厌的人,留昭也欣赏不来这种“报复”方式。
“我会给他打电话,请他立刻来老宅这边。”
崔融说,留昭低低应了一声,他又在那边说:“我等会儿就回去。”
留昭上楼去了卧室,十点多的时候,崔融从郊外回来,留昭坐在外面的露台上心不在焉地读一本书,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你在家里遇见不喜欢的客人,倒要自己躲起来。”
崔融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对面坐下。
留昭放下书,有些困惑地问:“这栋房子,崔循是不是也至少能继承三分之一?”
“不是,他们离完婚之后,我叫了几个律师去菲律宾见你和父亲,那时候这栋房子就已经转到了你名下,你没有看那些文件吗?”
留昭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那天留昭没有去参加生日宴,他不再需要再去戳崔循一刀,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缺口,早上的那点不可置信也很快被抛诸脑后。
之后他们再一次遇见,是在伦敦时。
他和崔融一起过去度假,那天中午他们本该和沈弥一起吃饭,留昭去逛画展,拍卖行里一位亚裔的艺术顾问陪着他,她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顺便兼任了沈弥的私人助理。
她开车载留昭回去时,接到一个电话,问他能不能顺路去个地方拿一样东西。
留昭自然没有意见,他们到了一处很时髦的别墅,里面正在开泳池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