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所成了?

覃宁谧以前在家中,习惯了祖父与父亲的相处,现在在外头呆了一段日子后,看了许多人情世故,再听见这似曾相识的叮嘱,就觉得很是不妥。

“祖父,父亲已经很优秀了。”

覃昌不愿意让覃家嫡系去参加科举,他很清楚,科举是皇室搞出来,专门辖制世家的存在,所以他厌恶科举。

覃继业身上没有功名,只有一个世子的名头。

这次覃昌松口让覃宁谧去科举时,覃继业也提过一嘴,说自己也想要去考一考,被覃昌骂了回来。

覃昌骂得很难听,直言覃继业身为肃国公府上世子,成天只想着那些寒门破落户的法子,上不得台面。

自打那之后,覃继业心里就一直很难受。

他此刻听着父亲说他的话,面上一片麻木,女儿为他说话,他也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因为只有死人不会心疼。

“你父亲他白活那么大一把年纪,什么事都做不好,还不如你强,三娘,日后你可千万别同你父亲学。”

覃昌完全不将覃宁谧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诉说着对覃继业的不满。

覃继业闻言,头低得更深了些。

覃宁谧总觉得这样不好,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祖父的话,只能当自己没听见,开口转变了话题。

“祖父今日是有何要事要与三娘说吗?”

“嗯,这几日你上朝时,应该看到了,你说那位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要做一些翻天覆地的事儿?”

覃昌人在外面,说话就遮掩了许多。

覃宁谧听着有点儿费事,好在她在官场混了一段日子了,勉强能将覃昌的话与相应的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