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长宁县县令,坐下思考事情,就听见有人门都没敲,焦急地进了屋。
是颜士玉。
颜士玉急得满头大汗,喘着大气,估计一路没停着,听到消息就赶忙赶过来了。
李暮歌感念她的记挂,但是这话她是真不爱听。
“什么叫又被刺杀了,本殿下也没被刺杀几次吧?”
颜士玉见李暮歌气定神闲地坐着喝茶,松了口气,听完李暮歌的话,她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自四月至今,不过两个月,殿下您已经被刺杀第四次了。”
宫里两次,下毒一次,现在又来一次。
李暮歌该怎么说呢?她难道要跟颜士玉说,其实不是第四次,是数不清第几次了。
真惨啊!
李暮歌都开始可怜自己了。
“是时隔两个月,又有人想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