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出众,从小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别人贴上来的,没有他贴上去还被人弃如敝履的。

他咬牙切齿,“是谁?”

祁谏眉目本就桀骜,生起气来,更是压迫力十足,沈杳往后缩了缩,“是谁有什么关系吗?……重点是我们根本没有结婚的理由……”

“是你那两个姘头是吧?”

祁谏略微想了想,就猜出了大概,之前查沈杳,他的生平干净得像白纸,从未有过男女朋友,连开房记录也只有和老妈出去旅游的。

沈杳抿唇不答。

祁谏更是确定了猜想,他不过是晚回来没几天,就被人捷足先登,妈的,难怪那两个狗东西,非但不生气,还老是劝他不要找沈杳。

“宝贝,杳杳,”祁谏深吸两口气,平息情绪,“不是第一次也没关系,你和他们断了,我们还是……”

“不是,”沈杳握紧了被子,“和他们没关系,我们连恋爱关系都不是,怎么可能就这样结婚?”

祁谏想说怎么不是,但回想起来,之前在线上,沈杳也从未确切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后来线下被他抓到,也是连吓带骗得拉过来做小女仆,昨晚更是……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沈杳看着祁谏,有点害怕,但他连大学都没上完,怎么可能去结婚?

定了定神,劝解道,“祁先生,你一直就是直男,可能是这两天我穿的衣服,让你产生了错误的……”

“你叫我什么?”祁谏说。

“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