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闻华?”祁谏愣住,“他怎么在A市?”
“我让他跟过来的,”江樾声音越来越含糊,“不和您说了,我去通知白医生,然后再睡个回笼觉……您别让他陪葬就行……”
祁谏:“。”
白医生很快就来了,他给祁家工作几十年,祁谏老爹那数不清的玩法都见了个遍,祁谏这初哥第一次没分寸造成的后果,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这位……”白医生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位小先生年轻体健,这次发烧是……清理不及时,暂时不用服用退烧药,贴个退烧贴,好好休息,清淡饮食就行了……不过那里还是要用药膏,我这边再给您补上两管。”
祁谏听得认真,他也不矫情,问白医生要了点注意事项,毕竟男人那里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必须多多注意。
他照着医嘱照顾沈杳,只是他从小就没自己做过饭,也只能喊了常去的私房菜送点清粥小菜来。
给江樾发了个消息,让他把今天的工作能处理的直接处理掉,必须需要他到场的,就往后推。
……
沈杳到下午才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趴在床头浅寐的祁谏,他怔神片刻,回想起昨夜的混乱,想跑,但浑身酸软无力。
拿下额头上的退烧贴,小声地骂,“禽兽玩意儿。”
他一有动作,祁谏就醒了,两人对望了一会儿,都是沉默。
祁谏率先打破了安静,轻了轻嗓子,“抱歉,昨晚喝多了。”
“……”沈杳知道他想问的,问出口,祁谏肯定会生气,但有一股气憋在胸口,还是说了,“你没什么传染的……吧?”
毕竟男同性交可是高发区。
祁谏的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老子是第一次!”
沈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他实在是太符合花花公子的条件了,高富帅,喝完酒又乱性,鸡巴也长得丑丑的,很粗很黑。
祁谏又气又急,站起来转了两圈,男人怎么自证是处男?
“反正我是第一次,”祁谏再次强调,“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马上,等你烧退了,我们出国领证!”
“?”沈杳懵懵的,他不明白怎么直接就要领证了,但也勉强相信了祁谏的说辞,果断拒绝了,“……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是认真的,我们网恋的时候,就准备和你结婚了。现在性别不对,也没关系,出国一趟的事情,你要是觉得仪式感不够,国内想办多大的婚礼都可以……”
祁谏絮絮叨叨地说着。
沈杳抿了抿唇,“我不要。”
“为什么?”祁谏皱眉。
这还能为什么?他们不过是正式见面的第三天,祁谏对他也不好,又凶他又要他做仆人,酒后还强迫了他,他能答应结婚才有鬼。
“……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沈杳不去看他,“不过是见面的第三天,你昨天还说我恶心。”
祁谏:“……”
这回旋镖打人可真疼。
“是我的错,我嘴太贱,”祁谏说,“但我是认真的,你看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我要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沈杳轻咬下唇,纠结着,还是坦白,“我不是第一次。”
祁谏愣住,不太相信,“你那里这么粉那么紧……”
沈杳不想和祁谏去结什么莫名其妙婚,只想快刀斩乱麻,狠狠心说,“我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想和你结婚,我确实骗你了,但一没骗你钱二没骗你色,也给你提供了情绪价值……昨晚的事,就当我们两清吧。”
祁谏气得头脑发晕。
他出生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