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软,手和腿都软的撑不住,想要往下躲,又被铁钳般的大手和体内梆硬的鸡巴紧紧扣着,尾椎骨被撞得发麻,受不住地哀求。

“哥哥……老公……不行了……慢、慢一点……”

谁料老公这个称呼一出口,祁谏疯了一样的激动,凶狠地猛力操弄,恨不得把阴囊都要操进去一样。

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回荡在室内,快速的抽插让穴口都满是白沫,沈杳无力地哭,只觉小穴都被操得麻木,火辣辣的感觉从深处弥漫,他高潮迭起,又是爽又是怕,不知道这一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29“老子把你当老婆,你连我名字都靠猜的”

祁谏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的。

宿醉带来的头疼和口干舌燥,让他恍惚了一会儿,只是动了动,还没反应过来,那裹在软腻肠道里的性器,就滑了出来。

一阵酥麻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柱爬到了大脑。

他打开了床头灯,怀里是还在昏睡的沈杳,少年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晕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再往下看,是满身吻痕和齿印,丰盈的臀肉上还带着个掌印,红肿的臀缝间糊着精斑,一片狼藉,鸡巴抽出来后,腥浓的白浊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记忆渐渐回笼,祁谏低骂了一声,酒精真是误事明明他还在犹豫之中,醉酒后竟是直接把人强上了。

倒也不后悔,即便记忆不清晰,那销魂蚀骨的感受,还留有余韵,心口还残余着那饱胀的爱意。

他脸红了红,终究是他的错,等沈杳醒了,也该要负责,他觉得可以谈谈结婚的事了如果没有中间男扮女欺骗的过程,他和遥遥这个时候,本就早该结婚了。

国内同性不能领证,那是去丹麦还是荷兰好呢?

等沈杳醒来再说吧,看他更喜欢哪里。

祁谏还是有常识的,抱着沈杳去清洗,只是他射得太多太深,手指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非但还有点残余,而且还把自己弄硬了。

心里那个坎过去之后,好像是男的还是女的并不重要,只要是沈杳就好。

只是这么折腾半天,沈杳还没有醒来,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是愈发艳丽,祁谏察觉到不妙,伸手探了探沈杳的额头。

是灼手的温度。

祁谏无措,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江樾看戏了,连忙打了电话。

“江樾,派个家庭医生过来。”

江樾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困意,但没有丝毫意外,“好的,我让白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