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可不敢随意祸害。
老板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犹豫,“那就锁起来吧。正好周且把我要的东西送来了,本来想回家再给你的。”
安陶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金属网兜,中间连着一个指节大小的圆形装置,盒子旁边还有一把小巧的钥匙。
自己不想射和被控制着不能射区别不是一星半点的大,安陶试图撒娇:“主人,可不可以不带,我能忍住的。”
老板没回答,只是脚上用了点力,安陶吃痛,昂扬的性器迅速疲软下去,萎靡不振地趴伏在两腿中间。
知道没戏,安陶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对着说明书,把贞操锁扣在自己的囊袋和性器上,调节好大小,把钥匙交给了老板。
只是瘪着嘴,看起来有点委屈。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老板心头一软,“安陶。”
安陶点头:“怎么了主人。”
老板顿了下,又叫他,“陶陶。”
安陶:“……嗯。”
好嘛,更像狗了。安陶甚至开始怀疑老板以后会不会“嘬嘬嘬”地叫他。
老板笑:“乖一点。”
“哦。”安陶眨巴着眼,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主人,我会听话的。”
“我去开会,下午带你出去买几身衣服。”老板扯下领带,把安陶的手脚绑在一起,然后进休息室换了身衣裳,“等我回来。”
安陶有点紧张:“主人,我可以进休息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