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老板才发现安陶衣服破旧,安陶被他逮住的时候穿的是沉夜的制服,后来安陶脱衣服那叫一个快,快到都不需要老板开口,在家的时候套着的睡衣还是他的,这还是老板头一回见到安陶穿自己衣服。
但安陶腰细腿长,脊背笔直,身姿挺拔却不显拘谨,虽然衣服破旧,但穿起来依旧好看。
毕竟只有一张脸是不够的,体态也很重要,如果他一直松松垮垮没个正形,大概率也不会入了老板的眼。
安陶倒是丝毫不心虚:“那我一会儿去买几件。”
老板拿出手机看了眼银行流水,这几天的支出里只有一笔两千七的转账,对方账户名还是某驾校。
很好,一直以为安陶是被自己养着的,合着他一直在自给自足,如果不是自己让他去学车,估计连这两千七都没有。
老板把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气极反笑,“过来。”
安陶乖乖过去。
站在桌子对面的时候没感觉什么,但是一走近了,两人位置的区分就明显起来,安陶哪儿敢让老板仰视他,赶紧半跪下来放低自己姿态。
老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带情绪地道:“除了被我抓住那晚,这还是第一次你没见到我就主动脱衣服。”
安陶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扭扭捏捏的:“这里毕竟是公司。”
老板懒懒靠在椅背上,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发号施令:“脱。”
安陶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门紧关着,窗子也拉着遮阳帘。
刚才进来的时候梁执是敲了门的,也就是说没人会突然闯进来,那也就不会有人看到屋内的情况。
而且就算看见了能怎么样,又没人认识自己,更不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拍照,最多给老板添点花边新闻,老板的面子可比自己的值钱多了。
安陶没再犹豫,伸手去脱衣服。
地上铺着毛毯,跪下也不会有太多痛感,安陶把衣裤鞋袜都脱掉放在一边,仰头看着老板,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老板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问:“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做什么?”
安陶被老板那根玩意儿戳着脸,说话有些费力:“在刷牙。”
“那正好。”老板随手解开皮带,“舔。”
安陶抿抿唇,刚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转而把手搭在老板的膝盖上,用牙齿去咬老板的裤链。
有休息室那应该有换洗衣服吧,不然被舔湿裤子就尴尬了。安陶叼着内裤往下拉,还有心思东想西想。
弹出的肉棒打在他脸上,安陶慢慢眨了下眼,然后张开嘴把它含住。
没办法一次吞下,安陶就伸出舌尖从上到下舔过柱身,用口水把它濡湿,慢慢向下深入。
这回老板没有直接把他的头往下按,而是踢了下他的腿,让他跪到办公桌底下去,自己继续办公。
毕竟没舔过几次,老板也没指望安陶能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不给他舔软都不错了。
他还能一心二用,一边看文件,一边用脚轻踩安陶的性器。
安陶不敢躲,又怕自己真射了弄脏地毯,一时间浑身都绷紧了,嘴上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
老板啧了一声,按着他的头抽插了两下,插得安陶眼泪汪汪,不住的干呕。
老板问:“在想什么?”
安陶嗫嚅着:“怕……怕被主人踩射。”
老板笑笑,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弄着:“这次我又没拘着你。”
安陶抱着老板的腿,呼吸逐渐急促:“可是……可是会弄脏地毯,主人……”
虽然不认识品牌和花纹,但安陶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把他打包到国外把各个零部件拆出来卖都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