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应该很乐意承担你的医药费。”李今呈把他压在餐桌上,手探进了安陶的睡裤里,“要试试吗。”

肚子贴着冰凉的奢石桌面,臀肉上的淤青被按压着更显得痛,安陶呼吸不稳:“这酒很贵吧。”

“这么心疼纪知闲送的东西?”

安陶立马闭嘴,就算把它砸了听响儿他都不带心疼的。

冰凉的酒瓶抵在穴口上,前端细长,很轻易就进入了身体,冷硬的瓶身带来的不适感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但酒瓶开始倾斜,透明如宝石的液体缓缓流进身体,安陶忍不住头晕目眩,穴肉在冰冷液体的刺激下不断收缩,却根本无法阻止酒水洪流一样冲刷着肠道。

空气中带着酸涩味道的果香,红酒在身体里攻城略地,七百五十毫升的红酒悉数灌入身体,安陶鼻尖动了动,想要抓住些什么,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腹腔的胀痛越来越明显,还有些微的酥麻刺痛,穴口向外摩擦着瓶身,意识到酒瓶正在被拔出,安陶绷紧了身体。

随着一声清响,酒瓶彻底离开后穴,穴肉努力收缩着,却还是有少许红色的液体溢出来,顺着股缝滴落在半褪到膝盖的睡裤上。

第二瓶酒灌到一半,安陶没忍住挣扎起来:“主人……我不行了,好难受。”

他说不出是哪里难受,更凶狠的灌肠液他也用过,安陶一向能忍,就算再疼,只要李今呈下过命令,他都可以一声不吭。

何况陈年的酒并不算烈,酒精的刺激也算不上明显,只是温吞又缓慢地侵蚀着神经,让他恍惚着失去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