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板拿安陶的手机对着纸拍了张照片,又设置成壁纸,“我打算让你回学校继续上学。”
安陶看着屏幕上的鬼画符,心情十分复杂。
老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用脚掂着安陶的囊袋:“继续写,别想偷懒。”
安陶没办法,只能继续扭屁股。
谁能想到他辍学五年再一次拿笔居然是屁股比手更快一步。
安陶脸皮厚,安陶不在乎,但安陶觉得扭屁股很累,比挨操还累。
挨操的时候他只需要躺好张开腿,写这个破字他得自己扭屁股来回晃。
!!
对不起不应该说老板的名字是破字,老板的名字是天底下最好听最动人的三个字,说出口都会佛光普照让人灵魂涤荡!
安陶诚心诚意地在心里忏悔,但依旧觉得这名字无法直视。
老板你真的不介意我这么亵渎你的名字吗?我烧你一张名片你都要把我当狗打,用屁股写你名字一百遍还不直接弄死我?
他扒着老板的腿哼唧着转移话题:“主人,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完全打了安陶一个措手不及,明明之前老板看起来并不在意的。
一直以来老板都像随手带回家一只宠物一样,妥帖周到地把宠物的所有需求一手包办,条件是只需要宠物乖巧听话,而安陶也确实足够乖巧听话。
主人怎么会向宠物做自我介绍呢,他只需要宠物记住他的气味知道自己的归属权。
老板答:“就是突然有点好奇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安陶:“?”
老板居然开始对他好奇了啊。
他有种微妙的开心,半真半假地道:“当然是在想主人了。”
老板睨他一眼:“想到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安陶瞬间理亏,小声嘟囔:“我不敢嘛。”
老板却没有生气,而是道:“平时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名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安陶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底。
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老板,结结巴巴地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好吧,您是主人,我……我……”
老板笑了下,“你脸红什么。”
安陶目光飘忽。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看过一部动画片,里面有句台词说,起了名字就有感情了。
所以他要叫老板的名字吗,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在局限于主奴了呢。
那他应该怎么称呼老板?
连名带姓是肯定不行的,必然要叫昵称。
而昵称也是分类型的,譬如何时月会叫他谐音的名字桃子,老板则会叫他陶陶。
安陶觉得老板应该是喜欢叠词。
于是他试探开口:“呈呈?”
老板:“……”
老板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中带了三分茫然三分震惊和四分无语:“算了,你还是叫主人吧,挺好的。”
安陶心想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标,凭什么他是陶陶老板就不能是呈呈。
他拖长了嗓音撒娇:“今呈?呈哥?阿呈?”
老板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解开裤带掏出性器,把它塞进了安陶嘴里。
“唔!”
肉棒在嘴里横冲直撞,比平时还凶,安陶被撞得嘴角发疼,性器却诚实地硬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老板,努力吞吐着嘴里的性器,带着隐秘的渴求。
头发有些长了,老板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到了安陶湿漉漉的一双眼。
“想要?”
安陶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期待地点头。
“等你写完。”